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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凡微微颦了颦眉头:“皇上表兄登基八年以来,一无所出。元宝若真是他的儿子,那可是咱们北夏唯一的皇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为何要大费周章逃出宫去?且这么些年以来,跟宫里没有丝毫的联系。她的母亲又是谁?太医署中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个妃子怀孕的记录。”
“当初若是庆元将福来救出了宫,他作为福来和元宝的恩人,受到福来的信任是应该的。他们二人的关系按理该特别好才是,又怎么会以西番红花将他给杀了?”
“这个问题么……。”君青蓝眸色微闪,耀若星辰的眸子朝着洞开的轩窗瞧了去。外面松涛阵阵,一片浓淡适宜的绿。
这样的绿色叫人看的整个人都是舒爽的,然而,君青蓝的眉峰却是紧紧颦着的。她的目光似已穿透了眼前层层叠叠的绿,不知道瞧向哪里去了。
“这个问题,去问一问庆元就什么都清楚了。”
所有基于人证物证基础上的猜测,终归都不如证人证词来的有效。
“你说的是。”姜羽凡点点头:“等明日,你带上所有的证据。我今天回去以后,也将今天你说的东西好好整理再重新画个详细的现场图出来。明天咱们一起会会庆元去。”
“那么今日便到此结束吧。容喜。”李从尧侧首朝着容喜瞧去:“送姜小爷出去。”
“我……。”姜羽凡俨然还有一肚子话要说。然而,听涛阁中这两个,却没有一个要开口留他。他即便脸皮再厚,李从尧亲自开了口送客,哪里还好意思赖着不走。
“那我先回去了。”姜羽凡不错神的盯着君青蓝:“你可记好了,咱们明日再去趟普宁寺。不见不散呐。”
“我记下了,姜小爷请回吧。”君青蓝说道:“今日您所听到的事情,在案情没有明朗之前也请守口如瓶。尤其是关于元宝的事情!”
无论元宝是不是皇子,都不是该由他们提起的事情。这事情若是从他们几人口中露出了风声去,只会招来杀身之祸,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明白。”姜羽凡郑重点头:“我有分寸!”
眼瞧着容喜引着姜羽凡越去越远,李从尧这才瞧了君青蓝一眼,淡淡开了口:“如今只剩下你和我,你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了。”
“端王爷怎知我方才并没有将话说完?”
君青蓝饶有兴趣瞧着李从尧,然而那高岭之花般清贵的男子却浅抿着唇瓣,俨然不打算再开口了。
君青蓝悻悻然别开了眼,怎么可能有那人不知道的事情?那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洞悉一切的睿智。所以,但凡他开口便总能切中要害,一语中的。但,你若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简直势比登天,聪明的就不要自讨没趣。
“方才的确有些事情我没有说,那些话并不适合被姜羽凡听到。”君青蓝抬起眼眸,一瞬不瞬瞧着李从尧:“我想,王爷一定知道我没有说出口的事情与什么有关。”
关于李雪忆!
福来的案子当中,虽然没有李
雪忆的直接参与,却处处都有她的影子。庆元除了杀掉福来之外,还大费周章的将李雪忆给放在了福来身边。他做这些事情绝对大有深意!
然而,君青蓝方才对于李雪忆却只字未提,这是她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错误。
君青蓝不知道的是,李从尧对她的了解,并不比她对李从尧了解的少。所以,他配合她,姜羽凡在的时候关于李雪忆的事情,他只字未提。在姜羽凡走后,他却已经不想再等了。
“从卑职掌握的证据来看,元宝来自宫中已经确凿无疑。但,他的生母却是个迷。卑职以为,至今为止知道元宝身世的有四个人。太后,福来,庆元还有一个就是郡主。”
李从尧眉梢微动,容色却依旧清淡无波。然而,他细微的动作却始终逃不过君青蓝的眼睛。
“卑职敢这么说自然有卑职的理由。庆元能将元宝安全的带出皇宫,又悄无声息保护了福来这么多年,足见他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郡主。”
君青蓝声音略顿了一顿,目不转睛盯着李从尧:“王爷莫非没有发现,福来案中涉及到的相关人物都同六年前的那桩旧案有关么?如今,太后已经过世,福来也死了,郡主日益疯癫且身陷福来命案不得脱身。即便是唯一活着的庆元,也因为哮喘病发,日夜忍受折磨,眼看着大限将至。只要庆元病故,元宝的秘密将会被彻底埋葬在地下。”
“雪忆入宫在八年前,元宝出生与六年前。自打回府以后,她的脑子和记忆便已经出现了问题。如何能与元宝扯上关系?”
“卑职在走访过程之中还发现了个重要的线索,却并没有写在卷宗之中。郡主每隔三个月的初一便会到普宁寺上香,无一不例外,她上香那一日定会在寺中逗留许久。据说是王爷托了寺中的高僧为郡主定期诊治?”
“有这回事。”李从尧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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