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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脚步被刘全忠一声怒吼给彻底定在了地板上。
下一刻,便听到脚步声纷至沓来,夹杂着铁器出鞘的冰冷清越。姜羽凡似喊了一句,根本没有容人分辨清楚,他的声音便被彻底淹没在了铁器铮鸣之中。
下一刻,纱帐便被人给大力掀开了来。刀剑出鞘的禁卫军各个杀气腾腾冲了进来,将屋中三女团团包围。刘全忠立于众人之后,将双手束与身后,嘴唇紧紧抿着,眼眸也微眯着,一瞬不瞬瞧着她们。眸中神色阴晴不定,叫人不寒而栗。
“不知,谁能给杂家一个解释。”刘全忠眼风如刀,在三女面上一一扫过,方才不紧不慢开了口:“杂家自然希望这个解释能够合情合理,才好不伤和气。”
“刘全忠,你!”
纱帐外,姜羽凡被数人按在地上。虽四肢不能动弹,却俨然并不肯就此罢休,身躯不断弹动挣扎,似一条不屈的鱼。见三人被人要挟,他双目赤红,眼看着便要口不择言。禁卫军立起手掌猛然朝他后颈砍下,姜羽凡才说了一个你,便叫那人给一掌劈晕了。
刘全忠挥了挥手,姜羽凡便似条死鱼一般叫人给拖了出去。贞容大长公主对这一切似视而不见,神色如常,依旧以往日一般高高在上的傲然之姿瞧向刘全忠:“本宫今日来向皇上觐见,如此而已。”
刘全忠全没想到她一开口竟将窥见天颜的罪过推得一干二净。却也并不气恼,扯了扯唇角,竟在眼角挤出了几分笑意:“皇上似乎要你们在账外觐见,如今这位置似乎并未在账外。”
姜盈深深吸了口气,攥紧的手指几乎使得指甲刺入到了掌心里。君青蓝悄然凑近她,伸手在她肩头拍了拍。姜盈抬头,见身侧那人唇齿间绽开一抹笑靥如花,眼底也似驻了星光,在那一刻璀璨而夺目。
这是欢笑的时候?
姜盈心中一颤,直觉里认为这样的笑容大大不祥。才要伸手去扯君青蓝,她却已经与自己擦肩而过,朝着刘全忠去了。
“侯爷。”
君青蓝才开口,却见贞容大长公主毫无征兆抬手,掌风呼啸着啪一声落在了她的脸颊。君青蓝只觉面颊上火烧火燎的一片,并不觉怎么疼痛,却被大长公主这一巴掌给彻底打晕了。
她为什么打人?一时的愣怔,使她僵在原地。
“没规矩的东西,本宫在与忠义候说话,哪里有你这后辈开口的份?给本宫跪在一旁去,待回府后再与你计较!”
她这一声疾言厉色,半分情面不留。君青蓝眸色微闪,渐渐生出几分枉然,终于垂首道了声是,果真乖巧的跪到一边去了。
“忠义候方才的话本宫没有听明白,皇上何时说过要本宫在帐幔外觐见?”
刘全忠眯了眯眼,俨然并未想到贞容大长公主一开口竟如此说话。一时间,并未答话。
“呵呵。”贞容大长公主犀利的眼神忽然松动了那么半分,掩唇微微一笑,朝刘全忠说道:“本宫不过同忠义候开个玩笑,实在是当下的气氛有些紧张,叫人瞧着怪不舒服。”
刘全忠颦眉,那一头贞容大长公主却并未就此打住:“忠义候说的不错,本宫刚来时,皇上的确说过要本宫在纱帐外觐见。那会子你也在场,自然听的半分不差。不过么,只因本宫与皇上素来亲厚,两个小辈又着实讨人喜欢,皇上便许了我们入账内相见了。”
刘全忠眉峰挑了一挑,颦的越发紧了。
“那时候忠义候和禁卫军们都在殿外,皇上说这话时自然是没有听到的。一时误会了,本宫便也不再追究了。”贞容大长公主一番话说的自然流畅,无半分的滞涩。
君青蓝只觉叹为观止。她一贯以为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是个不苟言笑,正直严肃的人。却原来说起谎来竟然这么……
果真人不可貌相!
刘全忠目光一瞬不瞬盯着贞容大长公主,良久方才说道:“杂家怎么瞧着皇上如今再度昏睡不醒?又如何能够与殿下说了那么些话?”
“咦?”贞容大长公主奇道:“本宫方才来时,皇上不正隔着纱帐与本宫说话么?当时忠义候你可是亲耳听闻。若皇上昏迷,方才是谁在同本宫说话?”
刘全忠气息一凝,眼眸便再度眯了眯。略带了几分危险。
“所以说么,本宫才来时,皇上自然是清醒的,精神也相当不错,才会萌生出要本宫当面回话的想法。这会子谈了许久,他又累了,自然再度睡了过去。忠义候明火执仗带了这么多人进来,就不怕扰了皇上休养?”
四下里静了一静。姜盈的拳头渐渐松开了。君青蓝跪在一旁,若非场合不对,简直要给贞容大长公主喝彩。她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嬉笑怒骂,竟将刘全忠所有的话头都给堵得死死,再也无法拿他们冒犯天颜的事情来做文章。这一场战斗,赢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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