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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朝不愧是电子游戏从小打到大,一路带着她和唐诗这两个菜鸡打人舔包抢空投,挺进了决赛圈,打到最后,敌方只剩下了两个人,估计是一队的,他们三人于是在山坡上趴着。
这时,一辆蹦蹦高调地进了圈,褚朝开枪一阵扫射,直接把开车那人打死了,后座上那人的队友却始终没开枪,三人跑过去一看,只见那最后一个人呆呆坐在蹦蹦后座上,端着把枪动也不动,褚悠他们三人像围观二傻子一样看了这大兄弟许久。
决赛圈了还挂机?你永远也不知道你的对手在干什么。
褚朝久不打游戏,没想到最后会以这样一种没意思的方式吃鸡,正想一枪爆头结束这兄弟的性命。唐诗却在边上兴奋说道:“我要打他,你别打,你别打。”
褚朝收起手中的枪,扔了把平底锅给她。
“你打,用这个打。”
于是,唐诗就挥起了那把罪恶的平底锅,成了这场游戏的终结者。
全程目睹了他们夫妇俩这番操作的褚悠莫名感到自己被秀了一脸,她退出游戏界面,站起身。
唐诗问道:“欸?不打了吗?你干吗去?”
褚悠满脸沧桑,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打了,我出去散散味。”
“散什么味儿?你身上没味儿啊。”
褚悠掀起衣领给她闻,嫌弃道:“浑身的单身狗的清香,你闻不到吗?”
唐诗:“……”
褚朝:“……”*Y**Q**Z**W**5**C**O**M**
不顾身后无语的二人,褚悠一拐一拐地走出自家大门,在马路边吸了满胸腔冷冽的空气。乡下地方虽然交通不便,与外界联系少,日子也闲散无聊,终日里都是谁家鸡下了几个蛋这样的车轱辘话,但胜在空气特别好,满眼都是绿水青山,褚悠眼前就是一片田野,冬季田里荒芜,只余一片被收割过的麦茬儿,黛青色天际时不时飞过几只挥着翅膀的鸟儿。
褚悠打小在这里长大,眼前的景色是见惯了的,她却无端想起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单北杨,城里来的孩子没见识,每当褚悠偶尔跟他说了一耳朵孩提时代的趣事时,他便睁着一双如上好的琉璃珠般的双瞳,见缝插针地诱褚悠多说一些,听到好笑的事了,他便倏忽一笑,眼底闪着好看的光。
褚悠在心里难以抑制地想,如果让他来看看此时她眼前的风光,不知道又会是什么表情,她猜想一定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要多傻有多傻。
她被自己的脑补给逗乐了,站在冬日的寒风中笑得宛若智障。
忽然,听见有人在旁叫她的名字。
“褚悠?”
她偏头一看,原来是她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发小张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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