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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褚悠的妈妈、伯母以及她嫂子,则更多的是被单北杨那张唇红齿白的俊俏脸蛋所迷惑,她妈恨不得把单北杨当自己亲生儿子看,连一向受宠的褚叙都得靠边站。
褚朝、褚叙不用说,这两个网瘾重度患者早就听说过修离的鼎鼎大名,就差跪着迎接单北杨了。
然而她一家人里面,最最喜欢单北杨的就属褚悠她奶奶了。
刚到家时,褚悠奶奶握紧单北杨的双手,一双老眼泪眼婆娑:“这伢子读书发奋得很咧,看着手上,都起了茧子。”
褚悠失笑:“奶奶,人家这是打游……”
话没能说完,因为单北杨在拼命冲她使眼色。
褚悠漆黑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咽下了自己原本要说的那句话。
这后来成为了单北杨被褚悠牢牢抓在手里的小尾巴。
褚悠想去镇上吃麻辣烫了。
单北杨:“不行。”
褚悠狡猾一笑:“奶奶,其实单北杨他唔……”
最终,褚悠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念了好久的麻辣烫。
褚悠想和朋友去看午夜场的电影。
单北杨:“我和你一起去。”
褚悠:“可是我想和朋友一起去,不想带你。”
单北杨:“不行。”
褚悠:“奶奶,其实单北杨他唔……”
最终,褚悠如愿地和朋友们看了午夜场的电影,并在宾馆打了一夜的牌,彻夜未归。
褚悠的作威作福最后终止于单北杨躲不过自己良心谴责之后的自首,他向褚悠奶奶表明自己并不是学习学出的满手老茧,而是吃鸡吃出来的。
她奶奶笑得慈祥又宽和,当天就来了一场全鸡宴,蒸的煮的,煎的炸的,估计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种烹饪的方法。
褚悠他们连着吃鸡从二十九吃到大年初八,都吃吐了,发誓一辈子也不想看到鸡肉,褚悠自己也不敢再提这一茬子了。
到褚悠家的那天晚上,褚母逮住褚悠,好整以暇地问她:“你说,我安排单北杨睡哪里?”
褚悠心说这程子破事你自己安排不就成了,还来问她?刚想说出口,但她突然福至心灵,明白褚母这是在拐着弯儿来试探她。
褚悠眼珠子一转,微笑道:“那当然是睡我屋里。”
褚母脸色大变,刚要发作,却被褚悠打断:“我睡客房里去,毕竟客房没怎么打扫过,让客人睡,不大好吧?”
褚母一颗高高悬挂起的心总算安生地落回了肚子里,但还是苦口婆心地敲打她道:“你是个大闺女了,要有分寸一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要像明镜儿似的,小单是个好孩子,我不担心他,但你自己要把握好底线,知道吗?”
褚悠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心道我的老母亲,你这可说迟了,你口中的好孩子小单早被我吃干抹净,连渣儿都不剩了,他身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
单北杨最终还是被安排到客房里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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