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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休幽怨的双眼慢慢朝我看过来,他颤抖着手,抚着胸口一副心痛如绞的样子:“你知道这门陪我走过了多少岁月吗?一千年啊,它比你还老啊,你怎么忍心……”说到这里,他仿佛痛得更厉害了,连清秀的脸都扭曲了,哆嗦着冲我道,“你走,你走你走你走!”
我垂头看了看残破的门,一千年……有那么老吗?
不过看他那副痛到快断气的模样,我决定还是改天再来,万一被我气得翘辫子了,我去哪里给司命老头儿再赔个徒弟出来?
双手结印,我从虚鼎中拿出天灯壶放在桌上,有了这个宝贝,他多少有些宽慰吧。
琉心看了看天灯壶,又看了看我,再瞅了瞅常休,一脸状况外的表情。
“节哀啊。”我安抚地拍了拍他,趁他张口之前,撒丫子就跑出了院子,临跑前,我还拽走了琉心。
从琉心的口中我才得知,原来常休悟性奇高,曾被司命星君收为座下弟子,是琉心的师兄,只是常休素爱自由,又不喜欢仙界的一些规矩,因为一场误会就又回到了碧霄山,自由自在地做他的妖,写他的文章,也是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没品位没格调的笔名是琉心取的。
取出这样的名字,除了琉心也没谁堪当大任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又过了几天,玖非夜仍然不见踪影,明明不用再伺候他了,应该过得很舒坦才对,可不知为什么,最近我一直有种强烈的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我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玖非夜那个大魔头,奇了怪了,没人使唤我居然还不习惯了。
奴性啊!
“玖非夜到底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我嘟囔一句,翻个身背朝太阳,准备晒晒屁股。
身子才刚翻过去,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身下的太师躺椅“啪”的一声塌了,木屑四分五裂地飞散出去,摔得我五脏六腑都隐隐发疼,一口白牙也差点儿给磕碎了。
“搞什么啊,地震了吗?”我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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