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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去拉地上的女人,女人摇头:“不能起来,起来他就跑了,娃娃就没命了。”
男人踢她:“又不是我的娃,管他龟儿子是死是活。”
单鞘看不过眼,已经做好大不了打一架的准备,人一动,手腕就被谁抓着了。
聂山南把她拉到身后:“我去说。”
单鞘怔神,片刻后反应过来,点点头。
他的肩膀很宽,肩线像压着什么东西微微下斜,风吹进马褂里变得鼓鼓的,像个扛着兵旗上战场的厨子兵。
想到这里,她乐得笑出了声。
男人不依不饶,女人不肯罢休,聂山南两边劝不下,眉头深蹙。
单鞘摇头叹气,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她走近聂山南,拍拍他的肩膀,晃着手里的手机:“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马上就来。”
聂山南盯着她,随即应她:“好。”
男人没想到这事儿还闹来了警察,慌神之下扔了钱就跑,走之前还不忘对两个人说了句狠话。
单鞘耸耸肩:“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男人一走,人群也散了。
单鞘蹲在女人的身边,想安慰她,手抬在半空又缩了回去。
单鞘站起身,跟聂山南坦白:“我没有报警。”
“我知道。”
她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聂山南拉起那个女人,转头问她:“你带了纸跟笔吗?”
单鞘从包里掏出纸笔递给他。
聂山南接过来,写了一串号码给女人:“要是有困难就打这个电话。孩子还等着钱治病呢。”
女人弯腰谢过两人好几次才匆匆跑开。
聂山南把纸笔还给单鞘,转身往回走。
单鞘跟着他,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聂山南停下脚步,看着她:“你的眼眶是红的,真的报了警的话,怎么会这么没有底气?”
单鞘咬着下嘴唇,有些丧气。这些年的老毛病,不管见过了多少人,走过了多少地方,依然没改掉。
周爷瞧见两个人回来:“解决了?”
聂山南点点头:“多亏了她的帮忙。”他望着跟在身后的单鞘。
单鞘垂着头,手机嘀嘀作响。
“板子写好了。”周爷说道。
“辛苦了。”聂山南微微一笑。
“贺老师什么点儿回来?很久没跟他喝两杯了,怪想的。”
聂山南把地上的板子立正:“我问了他,没说。”
周爷人往后仰,背贴在椅子上,抓起旁边的蒲扇晃啊晃:“老顽童。”
聂山南没说话,把板子全部立好,这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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