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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山南想了想:“不知道。”手里的茶杯碰上单鞘的茶杯,“但是祝你永远自由洒脱。”
单鞘望着一饮而尽的聂山南,眼睛弯弯。
以后的我,会比现在更喜欢你,更喜欢你,更更更喜欢你。
易尔舢约单鞘见面的那个下午是个阴天。
快要入秋,街道两边的银杏叶开始泛黄。单鞘走在小街上,两片叶子落在肩上,她伸手掸掉,又抓住一片飘在半空中的黄叶,放进相机包里。
易尔舢瘦了些,听说前一个月一直在外地出差,下巴冒出的胡楂还没来得及剃掉就来见她。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很久都没话说。
旁边的服务员盯着他们许久,中间甚至有两个人打赌他们两个这次是约着谈分手的。
“你没看见那男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吗,肯定是女生提的。”
“屁啦,现在好多新闻都翻转,说不定是这男的犯了错故意这样来求原谅呢。”
“不要那些新闻不新闻的,现在连新闻都是编来唬人的。”
咖啡已经冷掉,奶泡融掉,单鞘搅动着勺子,无聊地看着窗外。
易尔舢看着她,眼睛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
“你老看着我干吗?”单鞘不耐烦。
易尔舢动了动干涸的嘴唇,扯着有点儿疼,唇边上已经泛起一层干皮。单鞘看不下去,从包里掏出一支唇膏递给他:“新买的,还没用呢。”
他还是没动。
单鞘来了脾气:“你有事说事,我跟这儿坐了半个小时不是来打发时间的。”
他喊她的名字:“单鞘。”
“干吗?”
“单鞘。”
“你烦不烦啊?”单鞘人往后倒,陷进沙发里。
易尔舢的左手摸着右手手背,天气凉,不知道单鞘这会儿是不是也手脚冰凉,只是他不敢问。
不然她会觉得他假惺惺的。
这些年他在她记忆里,最鲜活的一个词就是“假惺惺”。现在想想好像是的,不然怎么连话都斟酌了半个小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说话我走了,我还有事儿呢。”
说着,她拿包就要走。
“单鞘。”易尔舢抓着她的手腕。
单鞘又坐回去。
“我听江湖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他迟疑地开口。
单鞘淡薄的眼神挂在他微微上扬的嘴边。
“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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