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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聂山南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是因为她在如此热烈地跳动着心脏。
“聂山南,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窗外有声音吵闹,悠悠地送来一段绵长的歌声:
“……喜欢你做我的爱侣,想留下感动你,只需听到你的语气,便似热气球升起,星如若闪着你,双手双腿要拥有你,不给繁星去骚扰你,我会等,等天气在转温,等到热流逝退,便能共你拥吻……”
单鞘想,因为爱一个人很难,所以她才要好好珍惜。
聂山南想,因为从未爱过一个人,所以他才要好好珍惜。
庆幸遇见你,让我如此相信命运。
3.
即栖镇是西岭雪山往南六十公里的一座斑驳古镇,这里常年阴雨绵绵,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连青苔也不见生长。
单鞘下车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裹紧空调被跟在聂山南的身后。
江湖望着她,鼻孔朝天:“矫情。”
唯怡一个粉拳砸在他的身上:“你懂什么?刚刚陷入恋爱的女人都这样。”又笑着回忆,“当初我也是这样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啊。”
江湖抓着她的手,亲昵道:“那狗丫头可比不上你呀。”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在取笑对方,又像在调情,让跟在后面的聂水北翻了不下十个白眼。
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幕里古镇好像被笼罩上一层薄薄的、朦胧的轻纱,空气里远远飘来淡淡的花香。
单鞘两步跟上前面的聂山南,抓紧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冰凉,轻轻“嘶”了一声。
聂山南把两人的手放进衣服口袋里:“有没有暖和一点?”
“有一点点。”伸出另一只手,单鞘一脸满足。
“听说这里的小吃不错,晚上带你来。”穿过一座木桥,聂山南靠在单鞘的耳边轻声说。
“你以前没有来过这里吗?”单鞘反问他。
聂山南扣着她的手指:“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那时候才这么高。”他伸手比了个七八岁孩子的身高。
“那次是我母亲来谈生意的时候跟来的,现在对这里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记忆中的女人总是忙忙碌碌的,没有时间管他,只让他一个人留在客栈里做功课。
单鞘仰着脸,冲他笑:“那晚上我们来好好逛一逛,顺便可以拍些照片。”她晃着挂在脖子上的相机。
“好。”他冰凉的手指刮在她的鼻尖上。
到了客栈,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聂山南便跟聂水北赶去了蜀锦坊谈合作的事宜。
天气不好,唯怡待在房间里无聊,拉着单鞘去他们的房间斗地主,几轮下来,单鞘的脸上已经贴满了属于失败者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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