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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没有错。
聂水北语气冰冷:“你凭什么身份跟他谈?女朋友?还是对我妈妈见死不救的杀人犯的女儿?”
单鞘暗骂一句,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啊。
“我当面跟他谈,成不?”单鞘不敢发火,哪敢发火呀,所以努力尝试着挤出个笑来缓和缓和两人现在尴尬的气氛。
可是聂水北看在眼里却觉得,单鞘心虚了。换作以前,他就这语气跟她说话,早被她一巴掌拍死了。
“不成。”聂水北继续炸弹似的拒绝,“单鞘,你知道你现在对南川坊来说算什么吗?违禁物品,要么把我们都给炸得面目全非,要么把你扔出去再也看不见免得心烦,你选哪一个?”
她哪个都不选,她为什么要选啊?
“你不讲道理。”单鞘软磨硬泡。
“要讲什么道理?我妈的死我跟你爸讲过道理吗?单鞘,我们以前是朋友,对,我觉得至少是真心朋友,现在呢?我们不是了,那你觉得你跟我哥呢?还能像以前一样你侬我侬地说甜言蜜语吗?你自己不硌硬得慌吗?”
单鞘觉得,聂水北的脏话肯定是跟江湖学的。她最烦跟江湖吵架了,面前这个人把江湖的本事学了个十成九,她也烦跟他吵。
那成吧,溜了。
于是,单鞘顶着数千数万把眼刀爬上院墙,翻了回去。
在房间里待了又一天,单鞘觉得自己都快要发霉了。
江湖前一天放在冰箱里的菜她一口没吃,难得她还有心情划开手机点外卖,要是江湖知道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
阳光映在房间里,单鞘活动活动筋骨,觉得自己也该动一动了,她爬起来洗漱完毕,然后准备去院子里做一套广播体操。
依然是《初升的太阳》,手机连着音响,背景声音震耳欲聋,所以她没有听见外面有人在叩门,所以当她头发还乱得跟个鸡窝似的,一条裤腿卷在大腿的地方,侧身弯腰正露出肚脐的时候,聂山南拿着钥匙打开了院门锁。
空气凝固,气氛有一点点尴尬。
“你……你怎么来了?”单鞘扯了扯衣服,红着脸关掉音响。
聂山南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疲惫,他放下手里的行李箱,走过来伸手抱住单鞘:“想你了啊。”
“想我连电话也不给我打,咱住得还这么近,也不来看看我。”单鞘撒娇。
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那天一早他被聂水北推着到机场,说有一笔外地单子得他亲自谈,登机的时候他的手机被聂水北顺走,到了外地,连轴的应酬让那个他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给他的宝贝女孩打一通电话。
直到飞回来的路上他才觉得不对劲,下了飞机他往回赶,问司机借手机查看了最近所有的新闻,直到翻到麻辣社区里的帖子,他暗骂了一句。
“单鞘,我饿了。”他在单鞘的脖颈间蹭了蹭。
单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我刚点了外卖,应该马上就到了。”
“不吃外卖。”
“冰箱里还有昨天江湖来剩的菜,热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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