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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五百年前,西王母的瑶池旁,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少女正在贪玩的用手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随着她每天一下,地上都会长出一棵小苗。少女停下,拍了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伸开双手在原地旋转开来。甘露随着少女的旋转洒向那些小苗,紧紧一瞬间的功夫,那些小苗就长成了两人高的大树,树上枝繁叶茂,树叶间是一朵朵像小伞一样的合欢花。
“绒缨。”一个温柔的女声从一旁传来。
那个被叫作绒缨的少女应声转过头来。之间少女眉目间波光流转,额间的那朵合欢花栩栩如生。
少女欢快的跑向刚刚叫她的女人身边,撒娇这叫道:“娘娘。”
那被唤作“娘娘”的女人便是西王母。
西王母疼爱的看着绒缨,替她把散落的头发理好:“你是要把我这里变成你的合欢花树林啊!”
绒缨往西王母的怀里钻了钻,把脸靠在西王母的肩头,柔声说:“娘娘这里太冷清了些,除了池子里的那些荷花就再没别的颜色。您看现在这样多好?显得有生气多了。”
西王母笑着点了点绒缨的鼻子说:“我这里又不是花界,要那么多生气做甚?”
绒缨嘟了嘟嘴没有搭话,反正她就是觉着既然西王母作为众女仙之首,就该有点女仙的样子,不要总跟着那些清淡的男神仙学!
西王母牵着绒缨往园子深处走,问她:“你不待在花界又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我虽管着你们这些女仙,也不代表你们就该住在我这里啊。”
绒缨挽上西王母的手臂,撒娇:“娘娘,花界太无聊了些,除了众花神就没有其他人了。还是您这里好些。虽然花花草草少了些,但是胜在来往的人多啊!”
西王母宠溺地看着绒缨摇了摇头:“你啊!都快要六千岁了,怎么还是如此贪玩?”
绒缨笑了出来:“贪玩和岁数无关,这是心性!娘娘不认为一直保持着年轻的心态很快乐吗?”
西王母看向前方,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是啊,如果能一直保持年轻的心态,就会很快乐!”
其实这也是西王母疼绒缨的原因。因为她总是能从绒缨的身上找到自己原来的影子。曾几何时,西王母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女仙。可随着时间变迁,她成为女仙之首,管理着大大小小的事务后,她就再也不能为所欲为了。
绒缨在西王母这里用过膳后就告了辞,在天界逛荡。虽说她经常来天界,可她发现自己还是有好多人没有见过。有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这个天界太大了,她才没能逛遍?
她转悠着摸到了一处从没见过的院子旁,发现不远处的树上蹲着个穿红衣的男子。绒缨走过去,仰着头叫他:“嗨,你干什么呢?”
男子像是被雷劈中似的抖了一抖,然后慌张地扭头对绒缨“嘘”了一声。
绒缨一下子来了兴趣,压低了嗓子问他:“你在干什么?”
男子同样用低低的声音回道:“你上来,我告诉你。”
绒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提起裙角就跳上了树,蹲到了男子身边:“你到底在看什么?”
男子指了指院子角落里的两只小兽:“我昨日偷偷个这
两只小兽拴上了红绳,我就是想看看我这红绳对这些兽类是否也管用。”
绒缨皱了皱眉:“红绳?”她思索了一会儿,问男子,“你是月老?”
男子脸上出现不悦的表情:“你看我老吗?不许这么叫我,我有名字,叫柴道煌!”
“柴道煌?”绒缨不解地念道,小鼻子都皱了起来,“什么时候系红绳的人换了?”
男子叹了口气:“没有换!月老就是我......”
绒缨眼睛跟着睁大:“那我没叫错啊!”
男子又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你没叫错,但我还是希望别人能叫我的名字。”
绒缨通情达理地点头:“道煌。”
男子眼睛亮了亮,清脆地答应了一声“哎”。
“那别人为何会称呼你为月老呢?弄得我一直都以为你应该是个老头!”绒缨好笑又好奇地看着柴道煌。
柴道煌翻了个白眼,懊恼地说:“还不是我第一回下界帮人撮合姻缘时害怕别人觉得我太年轻就变做了老人的模样!结果这就成了我在凡间的形象!早知道就不那么做了!后悔都没地方说理去!”
绒缨半张着嘴,“哦”了一声,想着这月老也是挺倒霉的,自己这么通情达理,就不要再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了。以后就尽量不叫他月老吧。
“哎,你为何不进去看呢?”绒缨问他。
柴道煌连忙摇了摇头:“不能进去!”
“为什么啊?”绒缨不解地问他。
柴道煌指着头上长黄毛的小兽说:“这只是灵宝仙尊的爱宠。”他又指了指另一只,“这只是武德星君的。”
话说到这儿,绒缨就懂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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