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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准噶尔部毡房群,首领巴图尔的毡房。
“额祈葛(父亲),大汗突然立储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巴图尔的儿子噶尔丹坐在父亲巴图尔的身边,说道。
“不要着急,更不要慌,有个人比我们更着急。”巴图尔悠闲的喝着酒,示意自己的儿子要沉住气。
“大台吉是说莫日根?”噶尔丹试着问道。
“很对,他现在是最着急的人,本来支持的大汗儿子巴图已经基本成为下一任大汗的不二人选,结果突然跳出来一个云静修,还是正牌大台吉,这些莫日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了。”巴图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说:“说不定从此我们就多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呢。”
“云静修说是失散多年的大台吉,会不会是大汗为了破我们这个局而找的替死鬼啊?”噶尔丹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这么说也有可能,但是我觉得大汗不会这么草率,”巴图尔仔细想了想昨天晚上篝火晚宴上近距离看到的云静修,然后对自己的儿子噶尔丹说道:“你昨天晚上也见过云静修了,你觉得他和大汗有几分相似。”
“我觉得眉眼都十分相似,可是我不是怕大汗专门派人就去找和他有五分相似的人嘛。”噶尔丹还是不太愿意承认云静修的合法身份,因为他觉得这个也太巧合了,这几年瓦剌停止了领土扩张,四大部族便开始为了权利互相斗争起来。好不容易这几年准备充分了,关键时候突然跳出来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大台吉太子,偏偏这个太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即将权利大洗牌的时候出来,谁都无法第一时间相信。
“你年纪小,没有见过大汗年轻的时候。”巴图尔摇摇头,有些认命的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当年我可是跟着海日古一起东征西讨的,年轻时候的他和今日的云静修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云静修比当日的大汗多了一丝沉稳,可能是继承了他母亲的一部分性格吧。”
“那这个云静修应该是真的了?这是长生天都在帮他海日古吗?”噶尔丹有些不甘心。
“关于云静修的血统问题,以后就不要说了,只能说海日古命好,手里又多了一个棋子。”巴图尔对云静修的身份下了定论,然后又对喝闷酒的儿子说道:“不过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坏事,我们计划了三年,现在就静静的隔岸观火,先看他和硕特部窝里斗,必要的时候可以添把火。”
“对,让他们窝里斗去。”噶尔丹眼中再次燃起怒火,一口饮尽杯中酒,对自己的父亲说道:“七十年前是我们准噶尔部的也先先祖带领四大部族打下的瓦剌江山,凭什么先祖去世了之后权利就落到他们和硕特部的手里,黄金家族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元朝都亡了,江山该有能人坐。”
“住口!”巴图尔一声低喝,打断了噶尔丹的抱怨,接着说道:“这些话以后在王庭不准再说,听到了吗?”
“听到了。”噶尔丹也自知酒后多言,失了分寸,赶忙低声认错。
……
另一边,莫日根的毡房。
巴图和布和再次来到莫日根这里,想听听今天莫日根都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莫日根叔叔,今天从云静修那里问出点什么来了吗?”布和抢先开口,今天一天都被哥哥巴图关在帐篷里,可把他憋怀了。
“云静修应该也是不知情的人,只是误打误撞进了这个局里。”莫日根摇摇头,对巴图和布和说道:“我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问出什么来,想必大汗对他这个匆忙立下的太子也没说太多详细的内容吧。”
“什么?大汗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巴图一惊,从凳子上站了一起来,一脸惊恐。
“坐下,坐下,稍安勿躁。”莫日根有些不满巴图的表现,怎么像个惊弓之鸟一样,这样未来怎么承继大统。
“大汗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我们三个就不会安稳的坐在这里喝酒聊天了。”莫日根对巴图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大汗这个立储可能真的是临时起意,因为我下午去和大汗商量练兵事情的时候,大汗还对我说感觉你们兄弟俩有些不平衡,让我回来劝劝你们,长幼有序,立云静修为太子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只是按照规矩来。所以,今晚我才答应和你们在这里再次相见,不然我们天天泡在一起,一个是瓦剌兵马大元帅,另外两个是瓦剌的皇子,肯定有人说闲话的。”
巴图和布和一起点点头,三人的身份确实不太适合常在一起。
“那,我们的计划……”巴图对莫日根试探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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