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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儿,你怎么了?”张玉明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充满暴戾之气的儿子,想知道这些年他离开家之后都经历了什么。
呼哧,呼哧……回应张玉明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张强的心中只有杀戮,心道等我再恢复一点体力就是你这个聒噪的老头死亡之时。
“你这个小王八蛋,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还不敢回话了是吗!”张玉明以往拿儿子撒气的那股性子又来了,指着张强破口大骂起来。
本来还在恢复体力的张强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咒骂突然一愣,接着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立即颤抖了起来,好像十分害怕一样。
张玉明见到儿子张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懦弱,哪怕今晚是来杀人的,被自己一骂之后还是小时候的胆怯,便扭头四下张望,想找个顺手的家伙再打儿子一顿。虽然自从王氏被自己失手打死之后,自己也在王氏的坟前立誓再也不打张强了,可是今天这个事情闹的这么大,不打儿子一顿做做样子,恐怕后就不好运作了。
张玉明就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要让老张家绝后了吗?所以张玉明决定先打一顿给外面锦衣卫的人看看,然后去走大内总管刘瑾刘公公的关系,保自己儿子一条命下来,再从长计议。
正当张玉明盘算好未来如何将自己的儿子从锦衣卫大牢里捞出来的时候,张强动了,一个闪身就扑到了张玉明面前,一双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张玉明,张嘴便向张玉明的脖子咬去。
张玉明被张强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惊呆了,而且扑过来便要咬自己。千钧一刻之际,在门外听不到动静的郭达带着云静修和郭小睿进到院子里来看看情况,郭小睿立刻出手一掌拍在了张强的后心上。
张强原本内息就混乱,又被郭小睿运足真气于掌心拍到了后心,直接给拍的猛吐出一口鲜血,昏倒在地。
“早知道这么不中用,我早一掌把他拍倒了。”柳倾雪拎着宋小川从房顶跳了下来,将逃跑未遂的宋小川仍在了众人面前。
张玉明连忙过去查看自己儿子的伤情,发现除了吐出一口鲜血外并没有什么大碍,昏过去也挺好,不过回到众人身边的时候还是冷冷的看了郭小睿一眼。
“郭大人,这人又是谁啊?”张玉明看着眼前这位狼狈不堪的宋小川,问郭达。
“咳咳,张大人,这人也是今晚你儿子张强的目标之一,他叫宋小川。”郭达不太好把话说的太明白,暗示了一下张玉明。
“我儿子为什么要杀他?”张玉明可不知道什么采花大盗宋小川,更不会去关心他有个名头叫一枝花老宋。
“他是你这个院子里的主人的奸夫。”云静修可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早点办完事情还能回去睡会儿,便开口回答。
“你是个什么东西?下人也配和我说话?”张玉明正愁怒火无处发泄,今晚这事情弄得他心浮气躁,扭头对云静修就骂了起来。
云静修脸色一沉,我只是想快点回去,你这心头火倒是直接发到我这里来了。准备好好介绍一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张大人,这位是瓦剌国的太子殿下,还请张大人注意两国之间的影响。”郭达看到云静修的脸色一沉,心道要坏,张玉明以为云静修站在自己身后就是自己手下侍卫了,天黑他估计也没注意云静修可不是锦衣卫的装扮,连忙开口先缓和一下气氛。
“额……”张玉明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找一个郭达身后的人发火竟然会是瓦剌的太子,这瓦剌自己可得罪不起,大明朝还要指望着瓦剌替他们分担一些鞑靼进攻的担子呢。
“不好意思,还望殿下海涵,下官心忧案情的发展,以至于唐突了太子殿下,改日下官一定登门赔罪。”张玉明立刻服软,现在不是树敌的时候,到时候打听一下这位太子喜欢什么送他一份厚礼赔罪也就是了。
“哼,不知者无罪。”云静修看着郭达的面子,这次就不去计较这个张玉明了。
“不过刚刚殿下说这人是奸夫,那么与他通奸的岂不是……”张玉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地上这宋小川是奸夫,那么偷人的小妾岂不是自己最宠爱的张氏?
“张氏!还不快出来!”张玉明心底一寒,这么多年的宠爱,这个张氏还背着自己在外面偷人,真实白瞎了自己的一双眼睛,看人不精啊。一声爆喝,整个后花园都能听出此刻的张玉明是多么的愤怒。
“老爷,老爷……”张氏哭着出来了,她不敢在这时候变脸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毕竟刚刚郭达他们在门口看个真真的,只能一个劲的跪在张玉明的脚边,搂着张玉明的腿哭泣,希望能以此打动张玉明心底的怜悯,饶她不死。
“这人是不是和你有染,说,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张玉明此刻已经不再关心昏迷的儿子张强,自己这个人丢大了,明天都没脸上朝了。
“老爷……呜呜呜……老爷……”张氏不敢说是,更不敢说不是,只是搂着张玉明的大腿一个劲的哭。
“滚!”张玉明抬腿一脚将张氏踢开,张氏猝不及防被踢出去一丈多远,翻身起来瑟瑟发抖,不敢再靠近张玉明。
郭小睿冷眼看着不远处的哭泣的张氏,心道这种妓女从良的女子不好好过日子,非要整这些幺蛾子出来,就是找死。
云静修也有些看不起这个只知道哭的张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时候昏迷在地上有一会儿的张强悠悠转醒,眼里的血色退去,心里的那股躁动也在挨了郭小睿一掌之后平复了下来。
“爹?”张强看到张玉明正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是坐在地上哭泣不止的张氏。
“你醒了?”张玉明回头看到张强已经醒来,而且看起来也挺正常的,便对他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该死,而且还有一个人最该死。”张强知道如果按照秘籍上所说,收集不到头骨,过不了几日自己就会筋脉寸断七窍流血而亡。之前原本可以割下前面四位死者任何一个人的头骨来血祭,可是他当时只是想割下张氏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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