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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见鬼
谢允川拍开卧房的门,进去的时候沈在歌正抱着雄霸在困午觉。
他两下把她推醒:“门口那俩人怎么回事?”
沈在歌睡眼惺忪,她揉了揉睡眼,迷迷糊糊问:“你是说花儿和蝶儿?”
“他们是什么人?你也敢往院子里放!”谢允川气昏了,胆大包天也不过如此。
沈在歌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再嚷嚷,我马上领着他们去见爹,说你包藏祸心,送我俩来路不明的丫鬟。”
谢允川就怂了:“姑奶奶,你究竟要干什么?”
沈在歌又高贵冷艳起来:“我渴了。”
谢允川哒哒地给她倒了杯水过来,她只瞥了眼:“我要喝凉的。”
“……”
谢允川又往杯中添了凉水递过去,沈在歌又哼了声。
她喝了水,把杯子一搁,这才无辜地叹道:“我有啥子办法嘛?你祖母每天变着法往我这里塞人?我总不能坐以待毙让她塞两个眼线到我身边,盯着我吃饭穿衣上茅房。”
“那你也不能让梅……”话及此处,他自己都想把舌头吞了:“那两个人到院里来伺候啊。”
“为什么不能?”沈在歌眼一瞪:“侯府里,除了你我和爹,还有谁认识他们?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你听说过没有?我告诉你,你要不想我年纪轻轻守寡的话,就把嘴给我封严实了。我这院子里没有什么梅千曲和徐震,只有两个买来的丫鬟,花儿和蝶儿。”
谢允川一口老血咯在喉头,上不得下不去,直愣愣地看着沈将军牵着威武雄壮的雄霸出去遛狗了。
————
老夫人听说沈在歌挑了俩丫鬟到,思索着要在她们还未混熟之际先将丫鬟拉拢过来。改日才好通风报信,做她的眼线卧底。
是以这日上午她喊了俩丫鬟到寿安堂训话。
见了这俩丫鬟,她都纳闷了,哪里来的丫鬟竟生得如此魁梧。如此倒也罢了,一问两人有什么特长,那叫花儿的,脱口而出就说自己擅长“胸口碎大石”,骇了老夫人一大跳,再问那蝶儿,她比花儿倒斯文知礼,略略福身后道自己最会的就是“赤脚走钢刀”。
这缺心眼沈在歌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俩活宝,气得老夫人白眼直翻,火气窝在心里,发不得咽不下。
最后给她们一人塞了些小玩意儿,拉拢下人,急不得,得循序渐进慢慢来,一点点攻防她们的心线。
从寿安堂出来,梅千曲拇指和食指微曲,拈起托盘里绣工精美布料上乘的肚兜,骂了句:“呸,送老子这么下作的玩意儿,恶心人呢?”
如此,梅千曲和徐震算是在侯府扎根了。
谢允川控诉无门啊,沈在歌这是把侯府当成老鼠窝,养了一窝耗子。
他作为侯府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非但不敢放,还得给她捂严实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几日过去。他悲催地发现,沈在歌和雄霸的关系越来越密切。这货最近颇有心机地在训练雄霸,还真把它当衙犬来训。
对此谢允川嗤之以鼻:“别训了,雄霸就是一地地道道的蠢货,那么多驯兽师都拿它没辙。”
沈在歌哼哼道:“没有训不好的狗,只有教不听的人。”
谢允川知道她又拐着弯骂自己。他也不计较,转过身去找钱袋打算出门,他一摸枕头下,却纳闷得很,昨天夜里他明明把钱袋放枕头下的,怎么不见了?
他狐疑地瞥了眼沈在歌:“你看到我钱袋没有?”
沈在歌白了他一眼:“让你没收拾,我给你捡多少回了。
“没看到就没看到,凶什么凶嘛。”谢允川委屈巴巴。
“凶你记性被雄霸吃了。”
出门的时候谢允川还在嘟囔:“明明放这儿了啊,见鬼了?”
这不是他丢的第一个钱袋,这几天他都丢了好几个钱袋。谢允川对银钱一向没什么数,经常是抓一把银子就塞钱袋里,他没什么烧钱的喜好,就爱喝两口小酒,赌一点小钱,委实不像个像样的纨绔。就连齐有为都常说他花钱的手脚跟他的名声很不匹配,提醒他要适当大手脚花钱,以匹配自己的纨绔之名。
是以他钱袋里的钱一向不算多,定不是被什么大飞贼盯上。
但又的的确确消失不见,却是很古怪。
他无意间对李孟然说起,这货神神叨叨地说:“会不会是闹小鬼?”
谢允川被唬了一跳:“什么小鬼?”
“我听说最近林州在闹一种小鬼,最开始是丢钱丢东西,到后面小鬼偷大发了,就把人的心给偷了。我还听说林州已经出了好几起小鬼偷心。”李孟然说:“要不你试试把钱袋藏在一个只有你知道的地方,试试看?万一真撞上小鬼,也好早点请和尚道士做法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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