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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禁足

“刑部尚书？”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臣在。”刑部尚书持笏板，硬着头皮出列。

“蓁阳公主所说的，是否属实？”

“回陛下。臣昨日家中有事，刑部之事交给侍郎处理，臣不知。”

“荒唐！”皇帝暴怒，“西南多少百姓的性命，还不如你的家事重要？”

“臣有罪。”刑部尚书赶紧跪下。

“侍郎何在？”

“臣在。”刑部侍郎又硬着头皮走出来。

“可是你下令对叶相严刑拷打？”

刑部侍郎头上沁出冷汗，“回陛下，臣，臣家中昨日也有事。”他瞥了一眼尚书，绝不背黑锅。

“简直是荒谬之极！”皇帝怒而呵斥，“你们要告诉朕，那些大刑都是狱卒私自动的吗？嗯？”

两个人跪在那里不住地磕头，嘴里喊着“臣不敢。”

“大理寺卿何在？”皇帝的声音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大理寺卿用刚刚那一点时间差打好了腹稿，诚惶诚恐地说道：“叶相押在刑部大牢。臣只负责与刑部尚书共同审案，并没有对其动用过什么刑法。”

比起刑部尚书，他跟五殿下的关系可没有这么近。这种危险的事情，盛晹不会放心交给他去做，倒成全了他这会儿顺势推脱。

“如此说来，你也不知？”皇帝怒极反笑。

“臣的确不知。”扑通又跪了一个。

“皇伯伯，臣女还有事要启奏。”叶蓁蓁平复了一下情绪，趁着这个间隙开口道。

“臣女昨日到达牢房之时，还见到了另外一幅情景。”

叶蓁蓁不紧不慢地说道：“牢房里除了我爹爹这个犯人以外，还多出了两个人。一名灰衣人举着剑要杀我爹爹，而一名黑衣人却拿着匕首挡住了。”

盛晹心里咯噔一声，一下子凉了半截。昨日无人回禀，他也不知道刺杀成功了没有。想再派人去探消息的时候，却得知整个刑部被恭王的府兵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连只蚊子都飞不出来。他有些惴惴，但想着派去的人毕竟可靠，也就说服自己是牢里死了人他们要调查罢了。

直到这会儿听到叶蓁蓁口中的黑衣人，才真正开始慌张起来。

“那名黑衣人见我来了，居然一下子就拿匕首刺死了那灰衣人，还拿不知道什么药将灰衣人的面部和右手臂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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