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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格外的宁静,卧室也寂静无声。
可厉司琛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静,沈沐蓠下意识地应答,宛如一粒石子在他平静的水面上砸出了阵阵涟漪。
江蓠,
好久都没有叫这个名字,没想到再次开口的时候,心里还是会疼。
他始终是对江蓠遗憾太多,以至于每每想起过往,心都会如此揪心的疼。
沈沐蓠身上有太多的疑点,她的神似于已故的江蓠,现如今她本能回应别人的名字,又是如何回事?
脑袋像炸裂了一般,厉司琛到凌晨才昏昏欲睡过去。
江蓠晚上被折腾的太累,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旁边的人早已没有了身影。
“嘶……”
全身酸痛,不是说厉司琛是禁欲系男神?江蓠看着身上的痕迹,觉得这些根本就是谬论。
幸好明天才去参加决赛,今天她也没办法去,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
“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江蓠慢步挪到卫生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选了一件高领的裙子,江蓠确定确定可以完整的遮挡身上的痕迹后,才放心的走下楼。
“徐叔,厉先生去那里了?”
江蓠第一次下楼下没有看见厉司琛的身影,皱了皱眉,问道。
“厉先生在书房,让夫人先吃饭,之后他有事找你。”徐叔把厉司琛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江蓠。
“好。”江蓠也没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已经没了印象,丝毫没有发觉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
厉司琛坐在书房里面,仔细的看着几封已经发黄的书信,这是他刚才从阁楼里面拿出来的,神色之间格外的凝重,显得对手上东西的珍视。
“司琛,你找我?”
江蓠走到书房门,出声问道。
厉司琛听到江蓠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熟悉他的人会发现此时的厉司琛有点紧张,他的眸光逝去的太快。
“嗯,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厉司琛把紧张感隐隐的压制住,神色如常的说
道。
“好。”
江蓠看着厉司琛手中发黄的信封,微微愣住,心里面闪过一丝疑惑,难道是昨天她在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暴露出了什么?
厉司琛如果真的知道了什么,她定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早就被厉司琛抓去兴师问罪了。
这两种想法都行不通,那厉司琛手中的信封怎么解释?
脑海里一闪而过晚上的画面,定格在她快要睡去的最后几秒画面,
“江蓠。”
糟了,厉司琛昨晚好像是喊了这个名字,她到底有没有回应?
瞬间让江蓠的心悬了起来,可惜时间不能倒退。
“啊?你连我名字都忘了……看什么呢?”
江蓠努力恢复自己的心情,故作轻松问道。
“这些信你看着有没有似曾相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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