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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布满整座城市,调皮地击打着地面。
寂静的城市,却没人去欣赏雨落的交响乐。
雨滴不甘地挣扎,击打在地面,无助地回归大地。
门窗紧闭的城市,没人外出,即便是雨季带来一抹凉爽,居民们仍将房屋关闭得死死的。
嗒,嗒,嗒
脚步声显得如此别样,雨点仿佛受到鼓舞般,加大力度回应这世界唯一的观众。
一席亚麻色风衣,仍能看见上面的破洞,打满了补丁。
与其说这是一件破旧的风衣,不如说是用各种颜色的麻布拼凑而成的。
破旧牛皮靴,踏在泥泞的路上。
不断有雨点,想要钻进鞋口,以此报答与它们合奏之人。
异样的声音倒是给这座死寂的城市增添一丝生气,不断有人的影子,透过二楼的窗户观察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
站在一座破旧的酒馆前,风衣男子停步,摘下早已浸湿的风衣,抖了抖粘在靴子上的泥,推门。
门很不情愿,无论如何用力,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砰,砰,砰
男人的敲门声,更像是敲在这座城市的心脏上,唤醒这座沉睡多时的城市。
钥匙开门声传来,男人停止了敲门的举动。
不一会儿。
生锈的门锁掉落在地,那些躲在门窗后偷看的人影,消失不见,被吓得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破旧的大门不情愿的被打开,与另一半分离,发出嘶哑的叫声。
一个佝偻老头,睁着一只眼,厌烦地看着这不懂礼的陌生人。
不说一句话,挡在门口,佝偻老头悄无声息,勾着身子,如风烛残年。
“我是一名诗人。”
男人自说自话,直接绕开老人,走进了酒馆,将那身肮脏、破旧的风衣挂在衣钩上。
踩着看不出原本色彩的地毯,弄干湿漉漉的靴子。
有礼貌的鞠着躬,向老人问道:“能否让我在这里唱一段美妙的爱情诗集?当然收货的钱财就当成是今日晚饭的钱好了。”
老人转着头,看向那个转为游吟诗人设立的高台,却不再说什么,仿佛开
门这件事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站在台上,男人向着四周鞠躬,试了下嗓子,唱着一曲。
声音从破旧的酒馆传出,雨势渐小,让歌声成为城市里唯一的动静。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空旷而破旧的酒馆,除了佝偻老人就只剩下那名奇怪的诗人和坐在台下的肖恩。
这是试炼吗?
肖恩不得而知。
当他有意识以来,他就坐在这个空无一人的酒馆,一个空酒杯摆在面前。
那个老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莫名会动的尸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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