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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番外八
来年六月, 温眠产下一对健康的双胞胎男孩,取名为江明钰、江明琛,是江老爷子专门为哥俩提前准备的名字。
兄弟俩出生的那天,啼哭震天,病房外的人都能听见这响亮的哭声。
温眠和江易锴便给兄弟俩取了十分相称的小名,哥哥叫叮叮,弟弟叫当当。
温眠生完孩子那天晚上, 手机上收到百来条祝贺的消息,刷朋友圈一看,原来在她生完回病房后,江易锴很不低调地发长长几段文字在朋友圈感谢她。
底下有人在问, 生的是男是女, 他统一回复, 他老婆生了两个男孩儿,顺带一个大笑的表情, 嘚瑟尽在表情中。
时南和纪靳提着大包小包过来看她, 姜知序收完工也匆忙赶过来, 两方人马正好在病房外碰了头。
外间的会客厅又被占据一角堆满各色礼品。
姜知序放完东西进病房,见温眠仰面躺在床上玩手机, 手机被一个支架固定住, 她只动手指点屏幕,那模样甚是悠闲,
病床旁放着两张小床,叮叮当当兄弟俩安静地在小床上躺着, 双眼紧闭,小手微微蜷曲成小拳头,如出一撤的表情和动作。
“怎么样?我看你生完孩子还挺轻松悠闲。”姜知序坐在小床边,轻声问道。
温眠推开支架,仰面躺着看她说话。
她素着一张脸,只唇瓣有丁点血色,笑着回道:“你去生一个感觉看看,生完一次我是再也不想体验这种辛苦。我现在只希望这俩以后能乖一点,别让我这个老母亲操心。”
姜知序低低地笑着,趴在小床上,静静地看着兄弟俩睡觉。
“哎他们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她好奇地问。
这一问把温眠问倒了,她从醒来后只看过几眼,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没半点不同,倒是听江易锴说,哥哥在脖子后面有一颗痣,弟弟没有。
“光看脸,我其实也分不清。估计长着长着就有区别了吧。”温眠抬眸望了望,不确定地说,“左边那个可能是哥哥,右边是弟弟。”
“你这妈当得够实在。”姜知序扭过头看向床尾挂的牌子,左边小床写着哥哥的大名江明钰,右边则写着弟弟的大名江明琛,还真给温眠猜中了。
叶文的远洋视频电话打过来,专门空出时间瞧她的两个干儿子。
去年叶文到英国入学进修时装设计,除了春节回国过节,其余时间都在那里学习和实习,她在英国过得充实忙碌,倒是苦了她的国内老公,只得放下工作,时不时地飞过去陪她。
姜知序把镜头对向床上的两兄弟,好让叶文能够看见,只见哥哥的眼睫微微一颤,挥舞几下小拳头,继续睡过去。
姜知序和叶文两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讨论着。
—
叮叮当当兄弟俩完全不负父母给他们取的小名,三岁的时候,已经长成皮得能够拆家的小霸王。
只要稍不注意,这俩小霸王能够把儿童房拆得乱七八槽。
最近兄弟俩沉迷于画画,为培养他们的绘画兴趣,亲朋好友送了一堆水彩笔、蜡笔、水彩颜料各种画具,可把叮叮当当高兴得连晚上睡觉都抱着不肯撒手。
周末的时候,温眠在家陪他们玩儿,一开始兄弟俩很斯文,一人一只小手握着根水彩笔在白纸上涂涂抹抹,画了一张又一张抽象水彩画。
中途温眠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她的目光一愣,差点以为进错房间,放在墙边的几支颜料不知何时被人拧开,地板和墙面上全是一坨一坨五彩斑斓的色彩。
偏偏那两个小子一脸无知,手指沾满颜料,还觉得好玩,东抹一处西抹一处,一看见她,立刻咧嘴笑起来,像是邀功一样,伸出手跑过来,猛地抱住她的大腿。
米白色的家居裤上倏然出现四只抽象派画作大师的手印。
当天晚上,江易锴加班回家,瞥见客厅的一堵墙边,站着两个小人,双手背后,面壁思过。
“这是怎么了?”他换好鞋子,好笑般地走进来问了句。
两兄弟一听见声音,早已把妈妈的批评抛在脑后,猛地转过身,嘴里喊着“爸爸爸爸”,不约而同地快跑到他们爸爸的腿边。
江易锴一手一个儿子,把这两兄弟举起来走到温眠身边。
温眠板着张脸,闷不吭声地翻着膝盖上的杂志,仿佛没有看见父子仨那边的动静。
江易锴把儿子放在沙发上,替俩儿子扯下缩上去的裤脚,问道:“你们俩做什么惹妈妈生气了?”
叮叮和当当眨巴着大眼睛,仿佛没有听懂爸爸的话。
温眠不由得冷哼了声,也不知道该说这俩兄弟聪明还是太熊,每次这俩做错事,不是装聋作哑当没听见,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和她耍赖皮。偏偏这家里除了她会骂人,其他人都是宠溺孩子的姿态。
叮叮和当当自恃背后有人,越发对她的话不当回事。这次还把他们俩的房间换了身脏衣服,她忍着脾气好好和他们讲道理,兄弟俩全当耳边风,继续高高兴兴地玩颜料,把自己玩得一身五彩斑斓。
温眠真的快要被气死了,让阿姨把人拎进卫生间搓了个遍,然后又把人拎到客厅罚站,叮叮和当当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惹妈妈生气了。
江易锴蹭着她的腿,低声哄道:“老婆,宝宝,宝贝……你说句话。叮叮和当当就三岁,就算做错事,你也别不理他们啊,是不是?”
说着他向儿子挤眉弄眼,叮叮和当当意会到爸爸的意思,磨蹭着走到温眠面前,小手拉拉她,小声地唤着:“妈妈。”
温眠不为所动,指了指楼上,说:“叮叮当当,你们带爸爸去欣赏一下你们的举世大作,让你们爸爸评一评,你们谁到底是最厉害的大画家。”
江易锴不明所以地一手抱着一个儿子上楼去儿童房,刚一打开门,他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原本海洋风的儿童房已变成了抽象凌乱风,处处都有叮叮和当当的手印和脚印,就连兄弟俩的高低床上都被沾染。
江易锴垂眸看了看这俩小的,他们俩没心没肺还在笑,他忍不住揉了揉儿子们的脑袋,瞬间感觉有些头疼。
“你们俩还好意思笑,这是你们俩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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