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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秋,东陆国。
“你们春惜楼的招牌菜里居然吃出了虫子,只赔一顿饭就完事了?当爷我是叫花子吗?”男人尖细刺耳的嗓音萦绕不去,慕安乐蹙了下眉,吼了句:“吵什么吵!”
她睁开眼睛,目光扫向四周,目光前方坐着一桌子神色凶狠的男人,中间那人身着紫衣长袍,腰束绿色宽矜,缀一红色琉璃玉带,打扮得花里胡哨,妖娆一笑:“慕老板总算是醒了!”
“慕老板?”慕安乐目露迷茫:“这……什么地方?我不是出了车祸吗?”
她揉了揉肿痛的后脑勺,脑海里忽然涌出熟悉又陌生的记忆,一帧帧翻开:
原主与她同名,是京城第一楼春惜楼的老板兼厨娘,今日忽然来了以这紫衣男子为首的一桌子客人,点名要她下厨,可结果上了菜,几人便说是菜里有虫,气势汹汹地闹开了。
旁人不知,她却认得,这紫衣男子便是对手酒楼的老板,沈霖。
他分明是嫉妒春惜楼生意好,故意来找茬抹黑的。
原主看出其中猫腻想辩解,却在纠缠中被人推倒在地,这才让她的灵魂穿了过来。
“装什么傻?”沈霖尖细的嗓音将娘娘腔诠释地淋漓尽致,“慕老板,你是春惜楼的老板,就这种蠕动着虫子的破烂菜,你也敢拿出来草菅人命?”
说罢,他一把将桌上的青椒肉丝倒扣向桌面,一只肉嘟嘟的小青虫黏在青椒上,看得众人不自觉呕酸水,纷纷讨伐。
慕安乐冷冷瞥了他一眼,扬声道:“各位,请听我说。”
众人目光忿忿,她依旧镇定自若:“我春惜楼一向注重每一个客户的用餐体验,如果这虫子当真是从我炒的菜里吃出来的,我理应承担一切后果。”
“慕老板,说得比唱的好听。你怎么承担啊?谁知道从前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肚子里吃了你这春惜楼多少脏东西?”沈霖一甩红手帕,捂住口鼻做呕吐状,“要我看,你还是赔了钱关门大吉,省得大家伙一看到你们就犯恶心。”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纷纷附和要赔偿,斥责春惜楼关门大吉,给大家一个交代。
“沈公子”慕安乐咬重一个‘沈’字,见娘娘腔脸色微
微一变,这才满意地挑眉,“你急什么?先等我检查一下,确定这虫子是从锅里来,还是打坏心眼里来……”
说罢,她镇定地走到桌前捻起那只虫子细细检查一番,却只听周围人唏嘘一片,似乎嫌她恶心。
慕安乐自信一笑:“小二,给我拿一碗温水来。”
“一只死虫子,能看出什么花样来?”沈霖不动声色地蹙了眉,随即嗤笑一声:“慕老板,别再故弄玄虚了。”
慕安乐没有搭理他,众目睽睽之下,将虫子放到温水当中,淡淡解释:“诸位请看,这虫身上的油渍融于温水便化开,如果虫子是在我炒菜的时候掉进去的,应该从里到外都被煎成‘肉饼’了,油渍应该是由内而外的。”
语毕,一片哗然。
慕安乐盯着脸色阴沉的沈霖,勾唇:“这虫子,是有人在上菜之后故意放上去的。”她擦了擦自己的手,扬声道:“沈老板,若你嫌弃我春惜楼荤菜肉少,尽管提意见便是,何必自带肉食,这般大动干戈?”
“沈老板?”众人惊讶地看向娘娘腔一行,忽然有人低呼一声,“我就说这个男的看着眼熟,他就是对面沈家酒楼的东家啊。”
“哦~原来如此。”众人目露鄙夷,谴责声纷纷砸向沈霖一行人,“竟然想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难怪一直不如春惜楼。”
这话,气得沈霖无言以对,涂地粉白的脸愈发青白一片,片刻,他忽然冷笑一声:“我沈家酒楼怎么就不如春惜楼了?”
他挑衅地看着慕安乐:“你做的饭菜也不过如此,几年下来没点新花样,也好意思自称京城第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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