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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进田,陆文茵仍没有任何动静,何婉茹心下不由生疑。她刚想要开口试探,那边便有了声响。
她们身下的床已经有些陈旧,再怎么注意也会发出声音。这次陆文茵明显起的匆忙,声音比平时大一些。
何婉茹揉了揉眼,像是刚刚被惊醒。将被子向下拉了拉探出头来,看向坐在床边的陆文茵,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文茵,你真要跟我们进田?”
“我先出去趟。”陆文茵穿鞋子的同时还用手捂着小腹,她要去哪儿显而易见。
“你病又加重了?我们这就去村头找黄医生!”何婉茹说着就翻身下床,身下的床‘吱呀吱呀’的叫着。
“不用,我回来就和你们一起进田。”陆文茵话音还未落下,她人已经出了房间。
“你……”何婉茹还想再说什么,被房门关闭的声音打断。
左静早在何婉茹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清醒,她看着那因关门的速度太快而微微颤动的门板,忍不住说道。“陆文茵同志这幅模样,真的能进田?”
“我就怕她逞强。”何婉茹面上尽是担忧。
“你放心,不会的。”左静心情有些复杂,本已打消了的怀疑又重新浮现。她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只是随口道。“陆文茵同志的身体那么虚,现在病情又加重了些,哪还能进田?
何婉茹面色顿时缓和下来,她最清楚陆文茵的状况。
陆文茵腹泻这几日身体本就虚弱,今天的糖水里料又多。他们进田之前,陆文茵能从厕所出来,就已经不错。
和她们一起进田?陆文茵只能想想。用行动打消旁人对她的误解?更是在做梦!
这一次,陆文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戴上‘逃避劳动’的帽子。
左静见何婉茹的担忧散去了些,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效用,忙趁热打铁。“陆文茵同志手上还有药,吃了就能减轻许多,你就放心好了!”
“嗯。”何婉茹笑了笑,像是认同了左静这个说法。
院子里已经有同志在交谈,左静也不准备继续休息,一把将身上的被褥掀开。“我们也该进田了,快起来收拾,不要让其他同志等咱们。”
“嗯。”何婉茹应下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视线却是时不时看向房门。
左静知道她还记挂着陆文茵,心下有几分无奈,却没再多说什么,动作麻利的收拾自己。
两人还没收拾完,外面已经有男同志喊着集合。
“文茵还没有回来。”何婉茹打开房门,看了眼不远处的茅厕。“她说要和我们一起进田,要不要让大家等一等?”
“陆文茵同志那么长时间都没回来,恐怕不能跟我们一起了。如果让同志们等她,陆文茵同志可能会不顾自己的身体进田。”
左静挽上何婉茹的手臂,“你不是不想看陆文茵同志逞强?别让同志们等了!”
“可是……”何婉茹有些犹豫。
左静见一位女同志朝着她们招手,忙拉着何婉茹走向几位女知青,一边走一边说。“回头我帮你向陆文茵同志解释!”
何婉茹没有拒绝,和同志们一起离开了知青点。
众人离开不久,陆文茵便从茅厕走了出来。
她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不是因为腹泻,而是因为排毒。
这两者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实际却相差甚远。
排毒会将体内的大部分毒素排出体外,有利于身体的那部分仍旧留在体内。身体不会因排毒变得虚弱,只会觉得清爽。
陆文茵有这么一手针灸排毒的手段,自然不惧那碗加了料的糖水。
如果可以,她还真想多来几碗,糖水能为虚弱的身体提供一些养分。
陆文茵回到房间,房内不见两人的身影,这也在意料之中。
那位喊着集合的男同志声音洪亮,她在茅厕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婉茹对祈愿人只有假意并无真心,怎么可能专程等她。
陆文茵让何婉茹等她,是在遵循祈愿人的习惯。她顶着原主的身份,不好在短时间内做出太大改变。而且她也不想做出太大改变,这也算是修行的一部分。
拿上进田需要用到的帽子和水壶,陆文茵循着记忆,走向农田。远远看到田里的身影,她加快了脚步。
“咦?”一位女同志率先发现了陆文茵,走到何婉茹身边碰了碰她,小声道。“婉茹,你看那边,是不是陆文茵同志?”
“文茵?”何婉茹忙抬起头来。
一旁的左静闻言也忍不住抬眼看去看过去,那在地头上选锄头的人可不就是陆文茵。
她明显有些疑惑。“陆文茵同志的病不是更严重了吗?怎么会来田里。”
“严重了?我看不是吧。”林雪燕也有几分疑惑,“她刚才小跑着过来,比前两天好多了!”
“可能是我们误会了。”左静面色顿时有些尴尬,心下更是羞愧。
回头想想,陆文茵的确没有说过她病情加重的事,这只是她们的猜测。
她们看到陆文茵匆匆忙忙的赶去厕所,下意识便以为陆文茵是在拉肚子。
因为这猜测她们先一步离开,她甚至还……左静越想面色越尴尬,心下的羞愧也是越深。
何婉茹微微低头,似乎也有些羞愧。
那张被帽檐阴影遮挡住的面庞上,实则满是怒意,握着锄头的手也不由得收紧。
陆文茵为什么还有力气进田?
前两天的经历,能够证实她前世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陆文茵的确对那东西过敏。
为了防止意外,她这次加的料是上次的两倍,效果应该比上次更好才对。怎么会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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