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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朱?”
江仙儿惊讶的手都在颤抖,她看着门外的魏赤,又看看身旁的魏朱。
难道这个魏朱,是她的朱儿?
原来,她的女儿一直都在,就在与她咫尺相邻的地方。
“你别怕,就算京城来人,我也能护住你。”孔最将身上带着的银票不要命的拿出来,统统塞进魏朱手里。
“你带着双喜赶紧又,如意那里我出面去问魏大人讨要,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我总能护着你的。”
“已经晚了。”
魏朱看着那个将枪留在门外的魏赤,这人已经摆明了他的诚意放下了他的武器。
孔最把魏朱护在身后,看向来者,“魏赤你不要逼她!”
“逼?”魏赤微微皱眉,“我说过,也只是想跟她好好谈谈。”
魏赤看着紧紧护住魏朱的孔最,“你对魏朱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一次你护不住她。”
魏赤一字一句道,“太傅孔曾孔大人带着圣旨从京而来,现在正在魏府等她回去,你,你们,跟我回去吧。”
太傅孔曾等自己回去!
魏朱瞅瞅孔最,你爸有病?
孔最一脸懵,他父亲从京城来陵阳了?
有病吧?
魏朱咳嗽两声,“能说清楚点吗?太傅过来是为什么?”
“不知。”
魏赤回道,“但是父亲已经免了你谋嫡的罪惩,而母亲……”魏赤微微垂眼,“也已经去佛堂抄写佛经祈福。”
魏朱惊的挑眉,魏大人这次竟然这么有魄力!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魏大人还是个无利不起早的。
他会这么做,只能说明他所求胜过这些小事千万倍。
而现在,这事显然与自己有关……
孔最的书房里,魏大人随意的翻阅着孔最来到孔府后,一直没有间断的练字。
密密麻麻写满字迹的纸张上,摞起来足有半人厚薄。
看来孔最即使离开孔府,也十分自律。
魏大人站在一边赔笑作陪,“令郎品行之坚韧,实在是令下官汗颜。”练字这种枯燥乏味的事,对方一坚持就是这么多年,容不得人不赞叹。
孔曾这为人父的却波澜不惊,“尚可。”
魏大人抽抽嘴角,这谦虚的,若是魏青有孔最一半好学,他现在估计已经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了。
字虽然写了不少,桌上的书也放了不少,只是看这翻阅的痕迹……
似乎孔最远没有在京城孔府那么好学。
“听闻犬子在陵阳开了一家酒楼,不知魏大人可否知道此事?”
别人抛下话头,魏大人得捧啊。
“确有其事。”魏大人笑道,“这青云居在陵阳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是书院里的夫子学生那也是经常光顾,更是时常与令郎切磋经史典文,令郎学识渊博,甚至书院夫子都十分折服。”
孔曾声音不辨喜怒,“哦?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尤其是青云居里的太极锅,更是借着陵阳通传出去,恐怕来过陵阳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说起这个“太极锅”孔曾还真想起一点事来,好像有学生在他面前提及这事,他当时还痛斥学子不思进取,结果这玩意竟然是自己儿子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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