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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新鲜热乎讹来的银钱,寒风瑟瑟里,魏朱乐的跟花一样。
见魏朱心情不错,心情不顺的孔最也难得的笑了笑。
“有这么开心吗。”
“这可是十万两啊,”魏朱抱着银票活像守财奴,“没想到你孔府这么有钱,要知道就多早点了。”
“估计父……”孔最神色一黯,“可能他也是被你气糊涂了,否则是不可能让我们带着这我多钱离开的。”
孔最神情忍不住黯淡下去,这个府邸已经拥有了属于他的嫡子,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
“开心点。”魏朱掰扯着孔最的嘴角,硬拉出一个大笑的弧度。
“珠玉蒙尘,不是珠玉的错,别人丢失了宝贝,该后悔的应该是他们,你这难过什么。”因为被扯住嘴角孔最声音不是很清楚,“今天的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但是当这一刻来临,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受。”或许……是因为魏朱在自己身边。
“我大概只是在这里住的时间久了,就觉得自己也是这里的人了。”
神情里孔最脸上带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迷茫。
他已经被孔府除名,接下来他又该去哪里?
“很担心?”魏朱问,“是担心你自己,还是以后的孔府?”
孔最抿了抿唇,“以后孔府都跟我没什关系,从现在起,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孔最的看来让魏朱难得的输了口气,仔细说来今天大部分都是他的错,不过今天这女管事是要是不死,她可能会憋出更大的火来,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一条人命,能够摆平的了。
不过……也间接连累到了孔最。
“本大爷既然说了你是我的人,就自然不会反悔的,你就敞敞亮亮地走出来,你的以后我包了!”
看着信誓旦旦的魏朱,孔最心头一热,这样要紧的时刻,魏朱竟然……
他忍下眼角的泪意,对着魏朱千百年不动地扬起了下巴,“小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哪个需要你养,分明是你觊觎我的才华,才把我拉上你的贼船!”
见孔最没有太过悲伤,魏朱心里舒服了不少,她佯做谄媚,“是是是,孔公子说的是。”
“你呀。”孔最失笑,“难道就不怕我就此赖上你吗?”
“荣幸之至。”
魏朱道,“赶紧收拾东西吧。不是说好今天一大早就离开的吗!”
“没什么好拿的。”孔最将房里的钱匣全数递给魏朱,“我的家当都在这里了,你拿着吧。”
“都给我?”
孔最双眉一拧,“不是你说你要养我,这些银子就当作饭钱好了。”
这么多的银两,虽然不如孔曾给自己的十万两银票多,但是这数目简直比上一次从楚通山那里敲来的还多。
魏朱,从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热爱,她捧起钱匣,将刚才刚得的十万两银票放进钱匣里。
“既然如此,你的以后我承包了。”
少顷,孔最收拾了个小包袱,在自己身上背好,这是他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也是禁锢了他十几年的地方,这里本应该是他的家,可惜,并不温暖。
“走吧。”
孔最轻声道。
“我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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