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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魏朱一翻着手上的账本,在那醒来的人脸上给了一个早安吻。
孔最搂着魏朱的肩膀在那脸上甜甜的亲了下,然后搂着魏朱的腰又缩回被窝,他正想再多睡会,却又蓦地惊醒。
不是梦。
刚才的魏朱。
昨晚的也是魏朱!
这晴天霹雳一样的事实……
孔最碰碰干燥的唇,唇上的伤口泛着甜丝丝的疼,有他咬破的,也有对方留的。
孔最不知道说什么,只将脑袋埋的更紧了,想着魏朱身上还有未好的伤,他又松开一些。
松开觉得不放心,又傻愣愣的抱紧了些,但是魏朱还有伤……
被他抱着的人,在被子外闷闷的笑出声来,“孔公子如果你真拿不定主意,不如跟我聊一聊你喜欢什么样的院子,喜欢多重的聘礼,还是说想去哪里度蜜月。”
孔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透着蜜一样的眼睛,“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魏朱点头,“那我就自己看着定了。”
孔最笑眯眯的躺会去,完全没意识到两人的角色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调转。
“你说的是真的吧。”
孔最脸蒙在被子里,耳朵却高高竖起,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别再是他昨晚听错了。
“那句?”
魏朱翻过了手上的账本,桂花糕圆滚滚的跑过来,咬着她的鞋子在地上打滚,看上去有意思极了。
孔最怒了一把按住了手上的账本,“魏朱你别想说话不算话!”
魏朱笑看着他,“我若是真把你吃干抹净,又不认帐怎么办?难道你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
“仔细想想我还顶着个太子妃的名头。”魏朱笑着,“你刚睡了太子的女人,是不是想想还挺刺激!”
孔最气的直喘,“不准你这么说!你是我的!是我的!”
“那你哪?你是谁的。”魏朱笑的随意,可是眼底却带着认真。
“我……自然也是你的。”孔最声若蚊哼,脸红的厉害。
“啾。”
魏朱在那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下,“我的孔最,现在还气吗?”
红的脸冒热气的孔最简直要炸了,他傻愣愣的摇着头。
“那现在那?”魏朱又咬了下那通红的耳朵,“我~的~孔最~”
直接炸成一张血皮的,傻笑着飘回了被窝。
他整个人都是傻的,他从日上三竿躺到日暮西垂,还傻愣愣的盯着床顶,整个人透漏着一种谜一样的傻里傻气。
魏朱绕着孔最柔软的头发继续看账本,直到一种淡淡的药气被如意从屋外端来
白如嫩玉的手腕带着斑斑红痕从床帐里伸出,将那药碗端了过来。
如意没有多言,也没有多看,从始至终低着头进又低着头出。
魏朱最喜欢如意识时务这一点。
看着药的孔最这才惊醒,自己做了啥。
“很疼吗?”手足无措的他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反应过来的魏朱老司机,调侃一笑,“孔公子昨晚伺候的好,舒服的很。”
孔最又羞又气。
“你知道我问得什么!”
“哦,这是避子汤。”魏朱端着那药在孔最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尝尝,闻着挺苦的。”
她本来是玩笑,谁知道孔最竟然真的伸头喝了一口,他抿了抿嘴,“是挺苦的。”
随即他又挫败的垂下了头。
“对不起。”
做了坏事,还让别人吃苦的自己简直还被吊死。
“真要愧疚不如出去给我准备点吃食。”魏朱拍拍咕咕叫的肚子,“虽然说出来有些丢人,但是托某位十分厉害的福,我现在下不了床。”
真是混账,竟把这事给忘了。
他穿了衣裳就要出去,临出门前却见魏朱挑着床帐看着他。
“怎么了?”
魏朱这人有些独,所以她做某些事时是不喜欢跟别人解释的。
但是她还是开了口,“喝这东西不是因为不想有你的孩子,是我现在身子不宜生养。”
孔最想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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