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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不用担心死不了,只不过这个解药吃多了,会让她觉得心情愉快,她这是高兴的晕倒了。”何匀晨将放在腿上的书拿到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的确何敬中诊脉得出的结果跟儿子说的一样,他的经脉异常活跃应该是兴奋过头才晕倒的。
看儿子要下床,便上前扶着他,何匀晨笑话起父亲“我是上半身有伤,又不阻碍下半身,你父亲你这是干嘛呢?”
何敬中觉得自己老糊涂了,撒开了儿子,出去叫人把沈如梦抬走。
门外围着的下人丫鬟,看到自己的主子从里面抬出来,都是背后发凉。
回到屋里的何敬中告诉儿子,自己已经找好了新的藏身点。
“我们明天就过去,不过……你把沈如梦折腾成这样,等她清醒过来,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何匀晨站在桌子边倒水喝“父亲,您觉得她值得我看一眼的吗?你是不是也太小瞧你的儿子了。”
“我的确是小瞧你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帝巢已经被北齐重兵围起来了,只要你敢露面,北齐的大军立马压过来。”这也是为什么何敬中千里迢迢带着儿子藏在这里。
现在天下已经乱了,不只是北齐要儿子的命,就连陈国也在搜寻儿子的下落,要将他逮捕。
“抓我,怕是谁都没有那个本事吧。”何匀晨傲娇的口吻让何敬中瞪了他一眼。
在何匀晨搬走的第二天,卿遥就到了大梁都城,深夜进城的卿遥,没有找客栈休息,而是直接潜入了如梦庄。
穿上夜行衣的卿遥蒙着面,带着赤焰一同悄悄翻墙进入如梦庄。
进到里面的卿遥,跟赤焰躲在墙角,赤焰四下观望,注意到所有的下人都是行色匆匆,不断从一个房间了端出水盆来,而那个房间还不断传来女人的哀嚎声,声声凄惨,听的赤焰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赤焰观察着院里的情况,对着身后的小姐说道。
“这是谁生孩子吗,怎么这么叫唤,听着也太渗人了。”
“走,过去看看。”
卿遥悄悄贴着墙走,绕到了房间的后面,惨叫声听的是越来越清晰。
两人刚趴到窗口就听到里面的女人大声骂着何匀晨。
“何匀晨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定要要了你的命。”
接下来女人不再惨叫,而是闷哼声,像是嘴巴被堵住。
卿遥更加好奇女人为什么这样恨何匀晨。
卿遥不顾赤焰的阻拦从窗户口跳了进去,结果看到的的却是一个女人满身上下布满血痕,泡在浴桶里,而那浴桶里的水上飘着草药,嘴巴用手帕堵住啊嘴,旁边还站着一个丫头,不断从篮子里拿草药涂抹在伤口上。
突然闯进来的卿遥,让浴桶的沈如梦吓得想要逃窜,却发现自己现在是chi裸着,身旁的丫头倒是机灵,对着门外就是大喊。
“快来人啊,有……”
还没等丫头把话说完,卿遥就用房里放着的一盆花的叶子,将丫头一叶穿喉。
看到倒下的下人,沈如梦更加惊慌,“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卿遥扯下围着脸的黑色面纱,走到
浴桶旁手指划浴桶的边边。
“你放心只要你把我想知道得如实告诉我,我就不杀你。”
“你想要从我这知道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杀我。”
沈如梦提起十二分的警觉,但双眸中的惊恐,让卿遥看的清楚。
“我要是想杀你,刚刚一进来就能解决掉你。”卿遥轻蔑的看着浴桶里的人猜测这她应该就是沈如梦。
“你是沈如梦?”
“是,敢问姑娘今夜闯进如梦庄,是想知道什么。”
见沈庄主这样痛快,卿遥也不拖泥带水“何匀晨在哪里?”
沈如梦听到这句话,开始上下打量起卿遥“这位姑娘,您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就把你定在墙上,让树叶把你每一寸肌肤都划开。”
沈如梦瞬间吓白了脸,老老实实回答卿遥的话。
“何匀晨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卿遥狐疑的看着浴桶的人。
“前天。”
“去了哪里?”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上前把他撕了。”沈如梦说这话的时候怨恨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卿遥仔细看着浴桶里的人,浴桶里露出了胸口处,无数条像蜈蚣一样的伤口布满了整个胸口,这些伤像是被人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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