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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了凡不理自己,何匀晨也不做他想,走到卿遥身边,一把将其拥入怀中。
“对不起,刚刚是我一时没能把控好情绪,对不起卿遥。”
怀抱里的温暖让那颗冰冷的心,没有一丝暖意,任由何匀晨抱着自己,卿遥都不反抗。
“我累了,想睡觉了。”
“好,我们回去。”何匀晨搂着卿遥的肩膀,两人一同回去。
一路上何匀晨极力讨好卿遥,可卿遥都不为所动,一直敷衍着他,何匀晨不傻,他觉察出了卿遥的异样,但是他却认为是刚刚得冲动让卿遥心有余悸,并不是因为其他的。
回到房间的卿遥,看着熟悉的房间,却觉得无比陌生,想起了在娇兰殿的情景,高演总是陪着自己,那段是时光还真是让自己觉得温暖,可让自己温暖的人,却躺在冰冷的泥土之下,再也醒不过来了。
坐在床边拿出枕头下的禁步,眼泪再一次止不住得流出,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往事一幕幕浮现,那满山的木槿花,那个温柔的少年,真的不复存在了吗?卿遥不仅在心里反问自己。
“等这些事了解了,我就陪你长眠地下。”
握着的禁步更加紧了,禁步的尖端深入皮肉,血渍慢慢的将禁步浸染。
突然一阵敲门声,让卿遥从哀痛中惊醒。
“谁啊……”
“是我,匀晨……”
卿遥慌乱中将禁步塞到枕头下,然后快速走到桌边,将桌上得茶具打落在地。
门外得何匀晨听到门里传来破碎的声音,着急的踹开门,走进一看,卿遥蹲再打碎的茶具面前,手上拿着碎磁山,掌心渗出鲜血,惊的何匀晨快速走到她的面前,将手上得碎瓷片扔到一边。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责备的话语中,充斥着关心。
“我刚刚一着急,手打到了茶壶上,不小心就将茶壶摔倒地上了,我也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锋利,你看我的手都破了。”
卿遥故意将流血的手在他面前晃动一下。
引得何匀晨一阵心疼,赶忙扶着卿遥起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
何匀晨着急的跑出去,没过一会就拿着药箱跑了进来。
为卿遥清理好伤口又包扎好,看着卿遥红润的眼眶,何匀晨也不敢再开口责备。
“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换一批茶具,是金的也好,银的得也罢,反正摔不碎就行。”
卿遥被何匀晨得花逗笑“拿走喝茶的用金的银的,今天只是我不小心而已,谁让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敲门的,害得我下了一跳才会把东西摔碎的。”
“你这意思是怪我喽。”何匀晨眉眼一挑,满眼里尽是笑意。
“不怪你,还怪我不成,先是晚上赏月欺负我,现在又半夜敲门下人,反正都是你的错。”
看着卿遥娇嗔的模样,何匀晨立马认错。
“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后再是这样,夫人打我骂我就是了。”
“你这么晚过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吗?”卿遥询问起何匀晨过来干嘛。
“是这样我
刚回房,墨竹就送来一封信,是你从前的一位故人,想要见见你。”
卿遥不解的看着何匀晨“给我写的信,为什么会送到你那里。”
何匀晨愣了一下,赶紧解释起来。
“还不是因为担心又是你父母的信,我怕他们在信中说些让你伤心的话就让人拦了下来,要不是你父母的,我在拿给你看。”
卿遥表面装的一副原来是这样的模样,但在心里又暗暗记上一笔何匀晨的错处。
“这位故人是谁啊,我跟她熟吗,不熟那就别见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从前听你提起过他,他是江湖第一杀手南宫残月,你们曾数次把酒言欢,他听闻你我要成亲,所以特意备了份厚礼,想过来道贺。”
卿遥心里想着,竟然是南宫残月要过来探望,可自己跟他的交情并不是很深,的确是跟他喝过几次酒,但他这个人身上得杀气太重,自己并不是愿意跟他多有往来,而且他半年前已经成亲了,据说是普通农户家的姑娘,再加上他怎么知道自己在云清山庄,不过他来了也好,毕竟他欠了自己那么大一个人情,也是时候找个机会让他还一下了。
抬眼一看何匀晨,他好像很期待自己答应南宫残月过来贺喜。
“既然是朋友那就请过来为我们贺喜吧。”
“好,就按你说的办,一会回去我就回信。”
何匀晨走后,卿遥看着被包扎好的手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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