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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玉惊呼道:“哇,夜暝痕,你不早说,你竟然还有帮凶接应。”
“帮凶?我凶谁了,你要说的是帮手吧?没学会的词便莫乱用。”夜暝痕警惕地环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没,才对蓝暖玉说道:“先走。虽不是我认识的人,但此地也不宜久留。”
蓝暖玉点头道:“好。”
宫门不远处的一颗枣子树上,一只全身金色的小胖松鼠四脚朝天地躺着,两只小爪不时摸摸雪白的肚皮,又打了个饱嗝:“昨日的蚕豆真是好吃,梦中还放屁真是对不住你们。”它惬意地翻个身子继续睡,并不在意它的一个屁是救下两个人,还是迷倒了一片人。
惊天遏云的一声鹰唳,吓醒正在打算进入梦乡的小松鼠。它一个翻身躲进最茂密的树叶中,恨恨道:“这只死鸟!”骂归骂,可眼下正是白日,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最不巧的还是它唯一可以同巨鹰相抗的**屁,刚在梦里一时没注意已经放了。
巨鹰在百丈以上的高空中翱翔,对地上的东西却看的是一清二楚,它不是一般的鹰,而是专门找机会猎食灵的妖。
妖比妖兽低一个级别,灵比灵兽低一个级别。按理来说妖斗不过灵兽,只是那松鼠刚从灵成为灵兽不久,灵力同自己半斤八两。它已经盯了好几日,只要能将灵兽松鼠吃下去,它便可以成为真正的妖兽。
巨鹰攻击过那只松鼠好几次,但都没成功。松鼠放出的**屁太过于厉害,一放就是白茫茫一片,迷住它的眼睛便逃走。等它能看清楚路面,松鼠已经跑到了远处。可惜巨鹰也不是轻易就会认输,能碰到这种刚刚成为灵兽的灵的概率和人走在路上捡到钱一般小。
刚刚巨鹰正不知松鼠跑去了哪里,突然发现地上散出一片迷雾。追松鼠已有数日,一看便晓得那只松鼠放屁了,这可是得来不易的机会,它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只要哪里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便要俯冲下去。
松鼠,它志在必得。
小松鼠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恨不得抽自己的嘴两巴掌,要不是昨日偷吃太多蚕豆,它怎会舒服得在梦里就把**屁给放了。想这么多有何用,蚕豆吃都吃了,**屁也放了。它不敢贸然有动作,懊恼着睡觉的位置也没找好,找了这么个不好藏身的地方。
“咯咯咯。”巨鹰扑腾着翅膀,发出愉悦的声音,像是在说着:我看见你了,别躲了小松鼠,快进我的肚子,给你个痛快。明明是鹰快乐时发出的声音,在松鼠耳朵里却是甚是阴森。
松鼠偷偷瞄了一眼地上,**烟已经散去,地上横七竖八的‘杰作’有了醒来的迹象。远处一队兵将似乎发现城门口的一异象,加快步子跑过来。“死鸟!我就算没有**屁,你照样抓不到我。”
松鼠看清楚时机,等那些官兵跑过来时,它铆足力气朝着中间那人身上跳去。巨鹰眸子一冷,从高处俯冲下来。你终究沉不住气呀,小松鼠。
官兵被突然而至的松鼠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抓着松鼠的一条腿从身上扯下来,用力扔到远处。巨鹰遮天蔽日地挡住光,一行人顾不得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举起手中的刀剑就一顿胡乱劈砍。巨鹰被狠狠打了几下,松鼠不在那人的身上,它便不再同人纠缠,又飞到高处。
松鼠被甩到地上,身上一顿剧痛,但它此时丝毫察觉不到,只管往前跑。一个刚坐起来的官兵还不知的发生了何事,也没注意到自己直直地横在路中间,挡了松鼠的去路,它抬手戴上自己的帽子,一团金黄色便从他肩膀上跳过去。
“白猫,黑猫,花猫,橘色的猫我都见过,像金子的,倒是头一次见。我可是还没醒?”他摇晃着站起身,脚步还不稳,便被一股冲力撞倒在地,再次晕倒……
巨鹰狠啄那人一口,便追着松鼠跑出城门,留下一群官兵面面相觑。
“是我眼花了吗?”
“刚刚发生了何事?”
“一……一人大的巨鹰,还有一只三尺长的金色黄鼠狼?”
“不是黄鼠狼,是松鼠。”
“啊!妖怪啊!”
“救命啊!”
……
松鼠往屋里窜,巨鹰亦跟着往里闯。百姓们从未见过这么大的东西,被这两只不速之客吓得纷纷逃窜。街上、屋里,所到之处鸡飞蛋打,人仰马翻。
蓝暖玉同夜暝痕跑出城,找家偏僻的成衣铺,换了身衣裳。她越想越觉得那阵鬼烟实在是太蹊跷:“夜暝痕,出城时的一阵鬼烟,真的不是你放的吗?”
“废话,我要是会放鬼烟,我进去之时还需要这般费力吗?”
“这倒也是。”蓝暖玉跟在后面,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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