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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昭雯气得七窍生烟,在屋中来回踱步,恨不得被她拍碎的桌子便是蓝暖玉。
女子翻起眼帘道:“宫主息怒。”
晋昭雯五官拧在一起,鼻孔由于生气而瞪得可以塞进两个枣子。
她气冲冲道:“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那个贱蹄子不死,我实在是寝食难安。”
女子还算理性,她道:“宫主,蓝暖玉还活着,给我们传信的人不知是敌是友,他既让能将消息给我们,便也能传给别人。属下倒是觉得,那个送信之人比蓝暖玉更危险些,似乎对我们之前的事了如指掌。”
“你说的对。可能查清楚是何人传的信?”晋昭雯问道。
“属下查过了,此人做的很干净,用的是最普通的法术,压根分不清是属于哪门哪派。”
晋昭雯冷静了一会儿道:“他可有何别的,要我们做的事?”
“没有。”女子答道。
晋昭雯坐在凳子上,拿着丝帕的手捏成一个拳,擦擦额头布满的汗。她道:“没有最可怕。这是要我们先欠着他人情,我们要是对蓝暖玉下手,那人便会在暗处收集不少证据。我们兴许以后便会被那人牵制,不太好办。”
女子站在晋昭雯前面道:“那若是我们假装未收到消息呢?属下觉得静观其变要稳妥些。”
“并不会,我们若是按兵不动。那人达不到他的目的,便会找新的方法。最主要的还是我们不知此人的身份和用意,若是钱财灵丹妙药倒是好办,可是真要这么简单,她不会费神隐藏自己的用意。”
“宫主,可有何破解的法子?”
晋昭雯走到花盆边上,从盆中拿出一小颗白珠子道:“蓝暖玉,必除。”
女子眼微微眯起道:“那宫主……”
珠子在晋昭雯的手中滚动,她捻去上面的尘土,将珠子狠狠拍在地上,珠子瞬间化成粉末。
她拍拍手道:“既然蓝暖玉在人界,那便无论如何都会有消息,你先去派几个可信之人在人界找寻,监视起来便可。”
女子低头答是,退出宫殿。
晋昭雯冷哼道:“蓝暖玉,你究竟是何妖孽。落下诛仙台不仅能活着,就连六道轮回都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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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之夜,一条汹涌澎湃的江水上,一盏橙色的灯火似有若无,撑船的船夫站在船尾,卖力地划动手中的船桨。
一个身着黑长袍,头戴斗笠的男子站在扁舟船头之上,背上背着一把用布缠住的长剑。没人看得清楚他的脸面,并非他带着的斗笠压得过低,而是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个铁铸成的面具。
船夫一边划着船,一边悄悄打量着站在船头的男子。眼看就要划过最后一个码头,看男子的样子还没有靠岸的意思。
他开始有些心神不宁,握着船桨的手力道越来越小,心里暗暗想道:自己在此处载客已经几十年,最远的客人便是下一个码头。若
是再往下,恐怕就要入凰陵江,且先不说凰陵江的水比此处湍急不说,更可怕的是那里有个叫做凰崖岛的地方。
话说要去凰崖岛的人,大多数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都是身处江湖之人。他们若有事要去那个地方,定是不会找船夫,而是会自己雇船去。
这个脸带面具的人,恐怕不简单,可是他一开口就是十根小金鱼啊!那得撑多少年的船才换得来。
十根小金鱼,一根买个大宅院,一根买块地,再用一根雇几个伙计,再用一根娶个漂亮媳妇,以后的日子岂不是羡煞旁人?
话又说回来,要他真是去凰崖岛,那可是把头系在裤腰带上的生意,还是得多打几个主意。
船夫看看江水,此时小船正是顺水而行,划不划船都是一样。他索性站起身,走到船头拿出一个竹筒子,打开竹塞猛喝了一口水。
他用挂在脖子上的巾帕擦擦汗,笑问道:“公子,我们已经顺江走了许久,不知公子能否说出要去何处?这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的鬼地方,我也从未来过。我听说那凰陵江一带可不太平,公子这价给的倒是高,可若是遇到劫匪可不太好办。我即使有命赚,也没命花啊。”
起先铁面男子像是未听见,未回答他,待船夫又要开口时,男子道:“生意是你接,价格是你开,此时反悔,不觉晚些?”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也是个奇人,哪有坐船不说去何处的。我这不是看无人敢接你的生意,大晚上又怕你有急事,这才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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