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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玉把五指钉耙伸进头发中挠挠,又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被褥裹紧了些。
这里可是丞相府,丞相府能出什么事,他们一不是官员,二不是客卿,顶多算得上是蹭住而已。有事找谢大人去噻,大清早的扰人瞌睡做甚?
“咚咚咚!”蓝暖玉幽怨地看着房门,只见小厮的身影凑近,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又站正大喊道:“蓝姑娘,蓝姑娘?”
“哎咦。”蓝暖玉的脖子无力地低下,狠狠吐出一口气后,她才猛地抬头吼道:“听到了,我听到了!”
九萌往被褥里一个劲的钻,表示还没有睡够。
蓝暖玉揪住他的腿,将它从被褥中拖出来,说道:“小九萌,莫要睡了,你没听见他说什么吗?出事了!”
“嗯……出事是你们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只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九萌捂着耳朵往墙角钻,看起来手感很好的屁股,对着蓝暖玉翘着。
蓝暖玉一时兴起,张开手掌,将五指按在九萌的屁股上,被按到的地方凹陷下去,竟然不会很快的弹起,而是留下五指印。她得出来的结论是,九萌的屁股手感确实不错。
“蓝暖玉,你有病嗷!你……你你你竟然调戏我?你不觉得太过于丧心病狂?”九萌怒道:“我看我还是去跟着夜暝痕要好些。”
“夜暝痕啊……好啊,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他很喜欢用你当枕。”九萌又大又圆的眼睛同鼻子扭在一团,它道:“我怎么就摊上你们这些人。”
小厮小心翼翼试探道:“蓝姑娘!蓝姑娘!夜公子已经等了许久,你看你能否快些?”
“来了来了。”蓝暖玉拉开被褥,才掀开一小个角,她便被冷得打了个寒颤,又迅速裹紧。
此时的被褥对于蓝暖玉,就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将她紧紧缠住,而自己还该死的觉得享受。
“蓝姑娘!姑娘!”小厮踮起脚想看蓝暖玉是否有动静,又生怕真的看见,而乱了规矩。
九萌提醒道:“你要是再不快些,恐怕夜暝痕会亲自来掀被子。”九萌贼兮兮地笑道:“你莫不是故意的?”
“滚!你个小松鼠没个正经。”蓝暖玉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上的被子就像是在看着的小妖精。“哎,太难了。”她下定决心,将被褥猛然掀开,再用最快的速度将衣裳穿好,畏畏缩缩地打开门。
门开,狂风入。
蓝暖玉只觉得自己身在冰天雪地之中,自己所站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院中的花圃,枯枝败叶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霜。
夜来霜,怪不得这么冷。
小厮看到蓝暖玉终于出来,不觉得半分欣喜,脸上还是不加遮掩的慌张。
蓝暖玉茫然问道:“何事这般慌张?此处是丞相府,能有我什么事情?莫不是你家丞相来亲戚?这客房不够住?”
“没有。”小厮摇头道:“不知道,丞相已经先进宫去了,听说是圣上急召见。”
“哎……宫中
事务繁忙,那皇上有事没事就爱找几个人喝喝酒,聊聊国事家事天下事,这也没有什么稀奇。去就去了呗,可是关我何事?夜暝痕呢?”
蓝暖玉并未觉得有多严重的事情,自己在天界之时,天帝也是有事没事便召见父上。
小厮答道:“夜公子在大堂等姑娘。”
蓝暖玉不觉得初入魏城,能有自己什么事,慢吞吞地将脸洗干净,才随小厮来到大堂。
“蓝暖玉,你真是蜗牛精吗?快走。”夜暝痕见到蓝暖玉,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这么急,何事?”夜暝痕一向嘻嘻哈哈的性格,可此时他竟没有一丝笑意。蓝暖玉终感觉到好像真的出了大事。
夜暝痕带着蓝暖玉坐上马车,说道:“皇上知道了飞羽疾风镜是假的。”
“什么?夜暝痕,你这造假技术不过关呐!哈……”蓝暖玉眨眨眼睛说道,正笑出第一声,她便反应过来夜暝痕这话意味着什么。
当初夜暝痕和自己去宫中借了飞羽疾风镜,但是自己却把真的飞羽疾风镜弄丢,还让宝镜落在冷璃霜手上,多亏得夜暝痕机灵,用假的飞羽疾风镜才蒙混过去,可是不偏不巧在这个时候被发现是假的,那不就是欺君之罪?
夜暝痕回妖界便可,自己如何也无妨,就是谢丞相一家作为帮凶,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
这下蓝暖玉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她问道:“欺君之罪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那谢丞相……他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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