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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瞑痕好歹混迹于人界和妖界,虽说妖界同天界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有些事情总是有所耳闻。
相比起只在人界的蝉瑄山,那是消息灵通得多。
只见始女着摇头说道:“夜公子,蝉瑄山不过是天界的一小个门派,我们已是尽力而为,之后的事情只能你们自己去查。老实说,蝉瑄山同已故去的空师父是有交情,但我们存于世间,利总是大于情。”
夜暝痕怎会不明白蝉瑄山在怕什么。
千百年来三界互不干涉,但其实只要牵扯到神仙,天界要是意识到人界的一番势力会阻碍到自己,铲除一番势力,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谢过姑娘。”夜暝痕道了谢,同始女走出枫院,又往打渔的码头走去。
捕鱼的机关没什么问题,夜暝痕便去找牛心草。
说起牛心草,夜瞑痕不是真的不知道这种草。他在第一次到蝉瑄山,见到牛心血做的红漆便觉得奇怪,之后下山更是做了一番功课。
那时候夜瞑痕问始女牛心花,只是找借口从墨玉荷花池走过,想要看看去前蓝暖玉说的那种东西会不会出现。
夜瞑痕也没料定那东西还会出来,只是碰碰运气罢了。果不其然,他的运气一向没那么好。
晚膳时,蓝暖玉一人去享用满汉全席,夜暝痕则在屋中倒腾那些瓶瓶罐罐,花花草草,红艳艳的牛心草把他的手染得像是生啃了一只猪屁丨股。
蓝暖玉吃饱喝足回来,顺手给他打包了一只烤鸡,属猫的大概都喜欢这一口。
‘叩叩叩。’蓝暖玉敲敲门道:“夜暝痕?你可在房中?”
过于专注的夜瞑痕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她,以及香喷喷的烧鸡。
蓝暖玉把耳朵贴近门听了听,明明里面有动静。她踹了门两脚道:“你学辟谷了?”
夜暝痕的屋中亮着烛火,三五只小蛾子围绕着灯芯扑腾,光影映出一个男子弯着腰在忙活。
“夜暝痕!我在喊你呢!”蓝暖玉踮着脚在门边上看看,左右看了好几次,碎碎念道:“呃,看不见。”
这家伙在作甚,蓝暖玉倍感好奇。夜暝痕做东西的时候最认真,但是他也不会把门锁死,今日是怎么了?
蓝暖玉围着屋子转了小半圈,在能看到夜暝痕侧身的地方,她悄悄站起身子,然后伸出一个指头含在嘴里舔了舔,又往纸糊的窗子上戳了个小洞。
蓝暖玉的眼睛刚靠近小洞,正得意地用忽闪忽闪的眼睫毛戳纸玩,眼前便一阵漆黑。
夜暝痕的屋子门忽打开。
糟糕。
蓝暖玉赶忙回头,却发现夜暝痕已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胸看着她。
“嗨,好久不见。”蓝暖玉挥挥用荷叶包着的烧鸡说道:“我给你送来的,不用太感谢。
”
“你看到什么了?”夜暝痕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蓝暖玉道:“就这么好奇?”
蓝暖玉满不在意地用手撩撩头发,没发现这是夜暝痕最喜欢做的动作之一。她道:“怎么会呢?不好奇,有什么好……”
夜暝痕伸过大掌夺过蓝暖玉手中抱着的荷叶烧鸡,另一只手将一个小圆盒按在她的手心,漫不经心道:“送你的。”
“啊哈?”蓝暖心欣喜万分:“什么宝贝?”
“嗯,你还想要宝贝。”夜暝痕打开荷叶,用鼻子嗅了嗅烧鸡,说道:“我记得我的九藏箱,里面的一根草都没留给自己。”
“你身上傍身的法器可不少。”蓝暖玉嘀咕着,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好吧,大多数是给我了,可是我也不会用噻。”
夜暝痕瞥她一眼,抱着一整只鸡,对着鸡腿咬了一大口。
蓝暖玉说完拿着手中的小圆盒看,红漆的小圆盒晶莹剔透,上面的年轮犹为明显,不用多加修饰便是一幅绝美的山水画。
“夜暝痕这是什么?”蓝暖玉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看着这盒子,倒是很值钱。
“自己看,我准备歇息了。”夜暝痕说完,吃着烧鸡往屋中走。
脚刚跨进门槛,夜暝痕又退出来说道:“提醒你一句,蝉瑄山可复杂,你要是自己大晚上乱转,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可是懒得去找你。”
“切,谁要你找。”蓝暖玉说完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很……很明显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同白日也没有什么区别。没有戴面具,没有穿夜行衣,好像也没有鬼鬼祟祟。
蓝暖玉问道:“夜暝痕,你在怎么看出来的?有这么明显?”
“直觉。”夜暝痕说完将门一关。
蓝暖玉转过身子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自己真不是块做飞贼的料?
她慢悠悠走回自己的屋,腰上拴着的红色小剪子在月光下明晃晃地闪着光,身后的腰带上拖着一根黑色的面纱。
女子每走一步,那条面纱便跟着她的脚步起起伏伏,像是一条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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