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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花不是草药,空师父自然不知道。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人一食为天,凡是可以吃的各种草都晓得。”夜暝痕笑道:“门主在她的烟草里加上了这一味药,确实是隐去不少味道,要不是我这鼻子厉害,我还真是闻不出来。”
蓝暖玉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哎,忽然发现你还是很厉害的,可是我们去是去找门主了,但你看她唇红齿白的,哪里像是受了伤,或者是失去了灵气的?”
“没有破绽,但是不代表就能洗掉嫌疑。”夜暝痕说道。
“只是你说我们这么冲动地去找她,会不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猜到,我们在怀疑她。”蓝暖玉有些泄气:“我怎么觉得我们在哪里都是被人摆布,哪里的人都对我们不怀疑好意。”
夜暝痕摇摇头:“你错了,东边小渔村的人便是好的,紫魏国对我们也是好的,他们只是被利用了而已。还有你爹,我觉得你对他,可能是误会太深。”
“哎呦,好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这个,以后莫要再提起。我已离开天界,从前那些事情,说起来也只是糟心。”
蓝暖玉对天界的事情,对她父上,还有冷璃霜,百里流轩,这些名字此时竟感觉到陌生,像是过去了几百年一般。
夜暝痕知晓蓝暖玉对这些话并不是很喜欢听,他也不再继续往下说。“打草惊蛇肯定是有的,但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书生见过门主。如此特别的女子,他一个凡人看了,怎么可能不心动?”
“不不不。人的梦境一向注重于画面,这注重味道的还真是少之又少。正因为书生是凡夫俗子,他才更加不可能去闻门主的烟味。”
夜暝痕将杯中的最后一滴水滴在嘴里,看道门外一个影子闪过,示意蓝暖玉不要说话,用法术告诉她道:“有人来了,今日先到此处。蝉瑄山说话隔墙有耳,看样子还是尽快下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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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桥阁里,夜暝痕和蓝暖玉刚刚出去,门主的身子便支撑不住,往冰棺上坐下去。
六始侍也不敢大喊,生怕再把夜暝痕和蓝暖玉引回来。六人齐声道:“门主。”
“无妨。”门主有气无力道:“他们竟开始怀疑我。”
“怎么会?门主办事从来都滴水不漏,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怀疑?定是那符咒出了问题。”青丝说道。
青婉瞅了青丝一眼道:“你莫要胡说。”
“倒不是符咒出了问题,我也暂时没想出来,夜暝痕是何时怀疑到我们头上的。”门主觉得甚是心累,她揉着自己的眉心道:“此人的心思太过于缜密,待他们将飞寮堂铲除,此人定然不能留。”
青婉终归是六始侍里面为首的,她惶惶不安道
:“门主,夜暝痕是妖王,手里有雪月剑,这下蓝暖玉又得到风花剑,想要对他们两人下手,恐怕更加不是易事。”
青丝挑起眉道:“青婉姐姐是想说我这门主在此时受了伤,不是夜暝痕的对手?”
青婉连忙跪在地上道:“门主,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这个意思又何妨,只是说出来事实而已。”门主闭目在冰棺中盘腿而坐,“确实是该从长计议,走一步算一步。他们就算是怀疑我,也只是怀疑,此时不会来查我,只会先对飞寮堂动手。”
青婉又问道:“门主,那我们还需做些什么?”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我们这个节骨眼上有所动作,那不是螳螂还未捕蝉,黄雀便将两者先吓跑么?”门主说完,将气息压至丹田道:“你们先出去,派人盯着他们的动作便可。明日他们会来此行,也无需禀告,直接到他们来此便是。”
“门主还不闭关的话,这身子可经受得住?”青栀站在六人最后面,她见门主正在调息,又不敢说的太大声,声音极小的喃喃自语。
她希望门主听见自己说的话,又生怕门主听到。
前面的几人都没有注意身后嘀咕的青栀,倒是距离她最近的青丝把这句话听到真真切切。她嗤之以鼻道:“你做好门主吩咐的事情,便是最好不过,嘴上挂着的问候有何用?远远不如自己办的实事来得真。你看看你这个样子,门主吩咐一点点事情,别人还要帮你担着,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我,我不是的。”青栀被青丝说了几句,眼睛红红的,可是又无法反驳。
青丝说的句句都对,每次门主将六始侍的任务布置下来,自己永远都不能完成,之后青婉看出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行,只让她做些简单的。
比如他们要将做好的胭脂送下山,她的任务便是负责打包,这些事情一般的弟子都能做,甚至做得还能比她更好。再后来,青婉便把六人的任务变成五人,她只是便跟在青婉身后跑跑腿。
为此蝉瑄山里的很多人对此不满,说青栀是滥竽充数,浪费了一个绝好的六始侍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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