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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又指了几下夜暝痕说道:“不管如何,他们就是一伙的,狼狈为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唔唔唔……”
大胡子貌似还有好多的话没说完,两瓣嘴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发出‘唔唔’的哼唧声。
他两只手分别放在上嘴唇和下嘴唇上,用力拔开,但还是因为疼而放弃手上的动作。
蓝暖玉忍不住笑出声,大胡子男人才恍然大悟是夜暝痕施展的法术。
一边的大肚婆指着夜暝痕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在这里撒野!你欺负我们凡人,算是什么东西。”
“大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一直是你们欺负我们的吧?”蓝暖玉也回绝道:“我们住在客栈的第一日,大晴天的屋顶会漏雨,睡了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连草屋子的草也湿漉漉的了。”
“你莫要……”
“我莫要血口喷人,我是血口也不会喷人,只会喷猪。”蓝暖玉拿出一个布条道:“这是你衣裳上的没错吧?”
“这是!”大肚婆神色一慌,赶紧看一眼山吉子,“是,是又怎么样?”
“这是我在草屋上捡到的,你既然也承认了,还用我多说什么吗?”蓝暖玉看向大肚婆道:“再解释啊你。”
大肚婆按住自己腰间的衣裳,一下子激动地跳起来道:“你个狐媚子,小妖精,你你你!你竟然敢诬陷我,谁都知道你们会妖术。你们!你们就是故意害我的。”
“行了行了。”山吉子道:“柳大婶子,你是什么为人这村里个个都知道的呢,也不用再说了。”
大肚婆双手捏在一起,眼睛也不敢正正地地看山吉子,就是不时地瞧上一眼,之后喃喃道“吉子,你怎么也帮着外人来说我。”
“吉子是帮理不帮亲。”一人道:“算了吧。”
蓝暖玉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夜暝痕拉到身后:“我说,你们会不会太急躁,都说了认认真真听我说完又如何?”
“是是是。公子说的对,你们本事大的人说的都对。”大肚婆心里满是不甘心,但还是不敢再言语,只是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己的男人。
男子还在拧着自己的嘴巴,又是用舌头舔,又是用手拔,皆是无果。
“唔唔唔!”大胡子男人实在是没辙,干脆放弃挣扎,顺手抄起身边的大砍刀。
“慢着。”夜暝痕眼睛一斜:“我劝你最好莫要做傻事,我这不过十是一个小小的法术,你就不能说话了。这我要是动动手指头……我也不晓得会怎样。”
“唔唔唔!”男子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白色的眼球上布满血丝,看得出来他很是生气。
然,生气又何用?
夜暝痕笑着走过去道:“为你的孩子和娘子好好想想,我也不是想要对你们不利的
人。我只是想要尽快将事情说清楚而已,你们一人插上一句,我就算是讲到明日,也不一定能说完的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屋中的其他人一想,的确是有理,纷纷跟着点头。
只剩下大胡子在一边手舞足蹈,还有一个大肚婆一脸的仇怨。
“行了,你的意思我们晓得了,不如这样,你将我男人的法术解开,我们不在多插一句话就是。”
夜暝痕瞅瞅男子,本来嘛……他也想着何必要为难一个凡人,可是看到男子望着自己如同敌人的眼神,他欲伸出的手又收回。
“放心吧,这也不是什么害人的法术,他只要不去固执地拔开嘴,一个时辰便会解开,但要是自己用蛮力去拉扯,就算是把嘴皮子撕烂了,也不一定就会好。”夜暝痕拍拍手道:“我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你们,你们也莫要为难我。”
“不敢不敢。”屋中又是一片附和的声音。
夜暝痕苦笑道:“你们这那是不敢,是不能。”
又瞧了一眼大胡子男人道:“一点小小的教训,否则我看你一直都不会长记性。”
“哼!”蓝暖玉瞪一眼男子,不再理会他们。
倒是回神的山吉子擦擦自己的口水道:“夜公子,你继续说,我们都在好好听着。”
夜暝痕屋中来回踱步,但是屋子很小,他七步就一个转身,又是一七步。
“虎子应该不是枣子婆婆的儿子,但是这一点尚不明确。我目前知道的就是,枣子婆婆也不想伤人,只是想要救回自己的儿子,才逼不得已。”
听到这里,屋中的人虽然还能沉得住气,但是夜暝痕和蓝暖玉已经看出来他们眼中蕴藏着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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