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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见到之时,又回想起此人的不凡来。
楚瞻似察觉到什么,装过身来,便看到正在审视他的云荟,两人的目光隔空对视了一瞬,楚瞻这才拱手道:“王爷。”
“你来了,事情办得如何了?”云荟双眼微眯,依旧审视着他。
楚瞻笑笑:“王爷确定要在营地之外与我讨论……我的任务吗?”
“进来吧。”云荟这才松了口。
楚瞻买入齐军营地的大门,始终保持着一步之遥跟在云荟的身后,因为他的容貌太过平庸,路过的巡逻士兵只向云荟行礼,并没有人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云荟将楚瞻带到议事帐内,坐在他的面前道:“说罢,事情办得如何了。”
楚瞻从怀中掏出了写好的信封递给云荟道:“此事事关重大,只怕有损王爷的声明,我全都写在纸笺上了。”
云荟接过纸笺并不着急拆开,而是再次打量了楚瞻一眼道:“气度不凡,谋略过人,可惜了这罪奴的身份,你难道没有一刻心有不甘吗?”
楚瞻笑笑:“若是王爷最终反悔了,那我才真的心有不甘,只盼着王爷言而有信才好。”
“这样看你的诚意了。”云荟拆开了楚瞻递给的信,快速之后,那拧在一起的容颜直到这一刻才舒展开来,“来人,传侦查营副将。”
“是。”
很快,齐军侦查营副将进了这议事帐内,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站在云荟身边的楚瞻,对云荟道:“王爷。”
“你即刻派你营中的侦查兵去淮水城探查一番,看城中大夫是否被暗中带到了军营中。”
“末将领命。”
“下去吧。”
云荟交代完后这才拿出一块令牌对楚瞻道:“既然你已表示了诚意,我自然不会言而无信,他看到这块令牌只会告诉你所要的答案。”
这块令牌是云荟入罪奴之城时的那块。
楚瞻看到令牌的神情微变,接过令牌的手有些颤抖,这一切都落在了云荟的眼中。
“但是,你还不能离开,这场梁齐之争还未结束。”云荟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虽然楚瞻早已料到了这一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王爷此言何意?”
“本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局面是你一手促成的,你就不想知道结果吗?”
正当楚瞻预备接话时,帐外传来一位士兵慌里慌张的声音,“不好了王爷,伤患营帐出事了!”
云荟闻言,才刚舒展的神情再次拧在了一块,面色阴沉道:“何事慌里慌张?”
“那数千名伤患似乎一同染上了热症,面色潮红,神志不清。”
那封信顿时从云荟的手中滑落,他快步走出帐外,一把拽起那名士兵的衣领,语气中带着危险之意:“你说什么!”
士兵被他拽得面色通红,一时喘不过气来,“热……热……热症。”
云荟已没有耐心听他再复述一遍,他一把将他摔在地上,快步朝军医营帐的方向走去。
被遗留在议事帐内的楚瞻将令牌收到了怀中,拾起了掉落在地的信,朝伙头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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