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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没对那些亲随们审问一下么?”
谢贵听了、很是气恼地道。
倪谅连忙道,
“属下当然审问过了,而且还对几名亲兵用了刑、施以拷问,最后有人招认说、昨天夜里来了两个人,找张玉和朱能不知说了些什么,后来看见他们两个换了便装、跟随着来人出营去了,就没见他们再回来。”
“难道说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
谢贵惊道,可又转念一想、不可能啊,抓捕这二人的决定、是昨晚临时才做出的,而且只有自己和张昺知道,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人知道了消息、通知他们了呢?
边百思不得其解、谢贵边道,
“好吧,你现在立刻带人再次前往张玉、朱能的本部大营,将那里全部控制起来,一旦见他二人回来,什么都不必说、就将其拿下。”
“属下遵令!”
倪谅跪拜接令离开。
谢贵在帐中又徘徊了一会儿,暗道、莫非是张昺那里出了纰漏?
有了这样的怀疑,便立刻放下手所有的事情、带上四名亲兵,骑快马赶往城中、来见张昺。
而张昺这边也不好过,自从接到密旨后,便总觉得心里发慌——
凭心而论,他还是有些惧怕朱棣的,因为关于那位皇子的事情听说的实在是太多了。在朝中时、也曾见过燕王,远远地望着,总觉得在那个人身上散发着某种不容侵犯的气质,从这点上来说、燕王给人的压迫感、不比先帝要差,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如今朝庭让自己去抓他的属下,如果在燕王本人不被擒的情况下,要想做到谈何容易,可如果燕王被擒、想做到的话好象也不容易……
正坐在这里闹心时,明明早上刚刚从这里离开的谢贵、竟然又来了。
“这、谢大人怎么又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了么?”
张昺诧异地问道。
谢贵依然一脸的想不明白、回答道,
“是啊,张大人您说怪是不怪,今天一早我便派人去捉张玉、朱能二人,可谁知他们昨天夜里竟然逃走了。”
“什么?”
张昺看起来比他还要吃惊,
“昨天夜里?怎么可能!昨天夜里你我二人不是刚刚商定好的么,难道他们有顺风耳、在西郊便能听到我们说话不成?”
“本官也是奇怪,”
谢贵猜测着道,
“该不会是我们说话时、被什么人给偷听去了吧?”
“谢大人是说我府中的人走漏了消息不成,”
张昺有些不悦地道,
“要知道我身边的人可都是从京城带过来的,根本不会和这北平的驻军有往来,断断没有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可能。”
“也是啊,”
谢贵也想起了什么,
“就算有,那时城门已关,他们想在昨夜里出城、也是出不去的,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好了,我们还是别在这里胡乱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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