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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朱景宁熟悉的笑容,顾修铭就猜到他接下来没好话,果然,就听见朱景宁讨好卖乖道:“道临,我们逛窑子去吧!”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这个事了,顾修铭察觉出不对来,放下手里的那盏茶,白瓷杯磕在实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朱景宁便不笑了,老老实实道:“我今儿收了三道折子,都是跟这个叫云浮的窑姐儿有关,一道是韩致远的,说云浮这个罪臣之女有问题,故意勾引韩归铮。”
他偷眼去瞧顾修铭,见他面上的郁结之气稍微散了些,语气也活络起来:“要我说,韩致远也太能颠倒黑白了,韩归铮那个德行,怎么能怪到人家姑娘身上呢,是吧?”
顾修铭瞥了他一眼,语速还是那么不疾不徐的,平和的如同春风拂面,“陛下,您最近对韩归铮可真是关怀备至啊。”
朱景宁小声嘟囔道:“明明是道临先跟他称兄道弟的。‘远梅’‘远梅’的叫,叫人肉麻!”
说到这里,二人对视一眼,猜到对方也跟自己在怀疑同一件事——**Y**Q**Z**W**5**C**O**M**
韩归铮最近的风头也太盛了吧?是得罪了什么人吗?不过他那张嘴啊,哪一派的人他没骂过,要算他得罪的人,简直能从宫门口排到郊外的野坟场。
顾修铭还在沉思,朱景宁就又开始占口头便宜了:“我与道临真是心灵相通呀,这就是别人常说的,夫妻间的心灵感应!”
顾修铭老脸一红,道:“浑说些什么!”
朱景宁知道他脸皮薄,脸色一整,说起没说完的正事来:“接下来是林梅安,他本是个闲人,祖上有功,捐的官,不管事的,突然上奏说韩归铮因为窑姐儿殴打他,参他败坏风气。最后是礼部侍郎李伦,估计是叶军的指使。分开看没什么,合起来倒叫我有些心惊……”
他站起来踱了几步,停在顾修铭身侧,伸出一只手搭在顾修铭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摸着下巴,低声道:“不应该呀……”
顾修铭顺着他的话沉思,一时之间倒忘记斥责他站没站相了,语气还是温和的、冷静的,把利害关系娓娓道来:
“叶军是个讲礼的顽固派,名利都难以收买他,他为什么这么做?韩致远虽然处事圆滑,却也是个有原则的,绝不可能徇私,要不然如何坐得稳掌管律法的大理寺头把交椅?林梅安有钱,也有权,什么人能支使得动这种纨绔?但是假如这个事情是有心人算计,倒有些可怕了。这可是三方不同的势力,调动他们攻击韩归铮一个风流公子哥?但是要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些……”**Y**Q**Z**W**5**C**O**M**
他说着说着,眼神不自觉的就往朱景宁身上瞟,怀疑的意思很明显。
他知道,朱景宁虽然在他面前孩子气,实际上却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联合制衡,向来得心应手。
朱景宁立刻表清白:“不是我!若是我,怎可能把别人往你跟前凑!?”
说的也是。
顾修铭想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头绪,道:“还是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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