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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把他拖回去,对于顾修铭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是没有暗卫出来想要搭把手,但都被顾修铭客客气气的回绝了,只能躲在暗处,看着顾修铭走五步歇三步。
好几次,眼见着他气力不支,要把朱景宁摔着了,晃了晃,又站稳了。
谁也不知道他瘦弱的身躯里哪里藏着这么多力气。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子当街搂搂抱抱,容貌又都是如此出挑,难免有许多路人驻足观看,指指点点。
可他二人穿着富贵,举止坦荡,尤其是顾修铭那张讨喜的好人脸,很快就打消了围观群众的八卦之心,只道是兄长领鬼混的弟弟回家,这样的事,一天不发生十件,也至少有八件。看了一会也就觉着没趣了。
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多瞧了几眼:年长的这位当真是好脾气,摊上这样的兄弟,神色竟还能开朗的起来。
好不容易把朱景宁扛到丞相府,远远就见着高公公在大门前的石狮子边上候着,顾修铭正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才能把朱景宁留下来,高公公倒是先开口了:
“陛下醉成这样,还要劳烦顾相看拂了!咱家先去宫里把陛下常用的物品都捎过来,就不打扰顾相了。”
顾修铭微微一愣,随即就笑着颔首,道:“劳烦高公公了。”
有内侍接过朱景宁,架着他往里走,谁也没提“客房”,谁也没问“顾相今天睡哪”。
朱景宁就被放到顾修铭睡过的那张床上。
司然送来了热水和毛巾,随后进来把宫里送来的衣物和用品放在桌上,便替他关上了门,守在了外间。
顾修铭踱到床边,替他擦了脸和脖颈,看也没看桌上放着的新被褥、丝绸里衣,好像那些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伸出的手悬在朱景宁的胸膛上,好半天才放下去,替朱景宁把黑色外袍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单衣来,再拉过被子来给他掖好,确保没什么需要再做的事情之后,才搬来了一个板凳,放在床边,坐了上去,双膝并拢,双手放在双膝上。
是个非常规矩的坐姿。
然而他那双眼,却不怎么规矩的一直盯着朱景宁,一遍一遍的描过他的五官,像是要把这些有棱有角的线条都记下来。
屋内的烛火渐渐暗下去,等到晨曦洒入,晃了晃,便彻底灭了。
朱景宁醒来的时候,就撞进了顾修铭这样的目光中。
他的嗓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没由来的多了一丝魅惑和性感,道:“道临守了我一整晚吗?”
顾修铭仓皇的避开他的目光,劝诫道:“饮酒伤身,陛下下次不要这样了。”
朱景宁低声笑起来,叫人一听就知道他十分愉悦,顾修铭的耳廓在这样的笑声中红了个透,好在朱景宁也没多说什么,笑完就说了一句:“下次不会了。”
这时,司然在外叫道:“相爷,宫里来人说今天早朝免了!您就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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