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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铭呆住,红着脸骂道:“不知羞耻!”
他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原本大病初愈的苍白面色,看上去犹如万里晴空中的白云染了彩霞,越发明艳,勾的 朱景宁心中直痒痒。
朱景宁软糯糯的道:“道临 .....”
顾修铭颇为警惕的看着他,道:“怎么? ”
朱景宁退开几步,颇为不好意思的道:“道临,我还是个雏儿呢 .....”
顾修铭如临大敌,漂亮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讲,道:“陛下洁身自好,臣佩服至极。”
朱景宁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他面不改色的接过这顶高帽,调笑道:“先生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这人伦之事? 学生愚钝,万望先生亲身上阵 .....”
顾修铭气的不行,要是他手里有书,肯定就要扔出去砸朱景宁了,可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站在原地怒气冲 冲的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可以发泄怒气的东西,也不记得朱景宁是皇帝了,对着他就吼道:“无耻!下流!滚!”
朱景宁还没滚,他就先夺路而逃了。
按照朱景宁的计划,他要和顾修铭在别苑里长久的住下去,一直等到顾修铭答应入宫,可西陇使团走得急, 一月不到就从燕州到了京城,这种大事,不得不由他和顾修铭一起出场,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他还是只能把顾 修铭从别苑里放出来。
秋末的京城已经有些冷了,近日里还飘飘洒洒下了些雨,天空青白,像是把作画用的颜料不均匀的铺开在整 个天空,有的时候云彩很厚,白的发青,有的地方云彩很薄,隐约可见蓝色。
文武百官都立在京城西城门的门口,各色的官服中,顾修铭的红色还是最显眼的,他身上披了件红色的厚重 披风,却也不显得臃肿累赘。他身前站着穿着明黄色龙袍的朱景宁。
朱景宁的身量越发高了,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站在最前方,看的身后众臣都战战兢兢,不解其意。
顾修铭向前几步,温和道:“陛下不应来此,西陇到底只是个属国,不值得陛下用如此高的规格接待。”
朱景宁翻了个白眼,道:“谁说朕是来接待西陇的?朕听说,西陇近年来越发不像样子,害怕他们欺负了顾 相,所以来给顾相撑腰的。怎么,顾相不欢迎? ”
29耶律子游
六部大臣相互交换了个隐秘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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