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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归铮哽咽道:“算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月知白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顾修铭心疼韩归铮,小声道:“就这么算了吗? ”
韩归铮与月知白对视半晌,移开目光,看向大殿外,语带疲惫道:“是,就这么算了。就当这一切不过是黄粱 一梦,云浮是我梦里的三更月,五更鸡鸣,梦醒了,月亮也落下了......”
他顿了一顿,潦草的冲朱景宁拱了拱手,道:“陛下,臣酒醉失仪,先告退了。”
韩归铮说完就往殿外走,月知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等他走到月知白身边时,月知白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哑声道:“远梅。”
韩归铮看也不看他,掰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
肉眼可见的,月知白整个人的气势都颓下去了,灵魂中的喜怒哀乐都被抽走,只留下一具有血有肉的躯体。
他冷漠的环视了大殿一圈,也转身离幵了,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顾修铭最先反应过来,冷声道:“月家这出偷龙换凤,犯的也是欺君之罪啊,月小姐倒是个爽快人,转眼就把 把柄送给我们,可是见先帝不在了,也没人追究了吗? ”
他平时性格温吞,像是个泥人捏的,总是在六部大臣与朱景宁之间打圆场,朱景宁虽然知道他不像表面那么 好欺负,却也是第一次见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的讲这么多话。
33不可言
述律平不卑不亢的道:“我倒要问问顾相,你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吗? ”
顾修铭冷漠道:“但凡有罪之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述律平望着朱景宁,冷笑道:“陛下也是这么想的吗? ”
朱景宁沉默了下来。
述律平惨笑一声:“当年的事,陛下虽然没参与,但也猜到了吧?朱厚照好大喜功,举全国之力攻打西陇,却 节节败退,是先父!先父白日里要伪装成小兵作战,晚上要去刺杀敌方将领一一他那么强,被誉为月家百年以来 的第一天才!以一人之力扭转了战局,然后呢? ”
少女的声线不再凄婉哀怜,几乎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知道在质问谁:“然后!朱厚照怕了!他怕月家会威胁 他的帝位,他授意韩家、冷家、李家联合起来给先父做了个局一一先父被西陇人抓住,若不是我母亲救下了他, 他早就死了。”
她的胸口起伏,道:“等他伤好一些,他便不顾与母亲决裂也要带着我和知白回到了大楚。西陇当年为什么求 和,还不是因为母亲想救先父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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