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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铭也没推开他,颇为宠溺的道:“你呀......”
40雪中白头
韩归铮抱着月知白过来,肃然道:“陛下,臣想向您讨个恩典。”
朱景宁低头拨了拨自己佩的玉佩,道:“怎么,之前不是恨不得他去死吗?现在又想求朕替你治好?你当朕是 什么? ”
韩归铮向来怵他,见他这么说了,立刻把目光转向顾修铭,哀求道:“道临!知白都要烧坏了......”
这一次连顾修铭也不站在他这边了,道:“陛下不答应,求我又有什么用呢?何况,烧是能退的,只是冷掉的 心能不能再暖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韩归铮低头一看,怀中的月知白面色绯红,微张着冻得青紫的唇,整个人都很惨淡,只有胸口的起伏还有一 丝活气。
韩归铮急的很,也顾不得和他们继续说,微微屈膝行礼,抱着月知白就往外走,等候在一边的小厮迎上来, 把上好的鎏金边白狐披风给他披上,韩归铮痛斥道:“你还管我干什么,没见着人都快没了吗!盖着!”
他平时虽然纨纟夸,但行为处事都颇为世家风范,对下人很少有言辞激烈的时候,做白狐披风的白狐是他亲自 猎的,平日里爱护的很,还取了个小名,叫“天狼”,把死物当活物养。
小厮把天狼给月知白盖好,韩归铮小心翼翼的抱着月知白上了马车,雪后的长街上就传来密集的马蹄声,远 远地就听见他一叠声的吩咐:“快去找最好的大夫!吩咐他在府上候着!还有热水!他衣服都被雪打湿了,备下换 洗的衣物一一算了,把我的衣服拿给他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你快些想啊!”
顾修铭轻笑一声,道:“总算清净了些。”
朱景宁笑眯眯的道:“道临,一起去赏雪吗? ”
二人便一前一后的往上爬,好不容易到了顶楼,火盆的银炭还在烧,穿着单薄的歌女神情落寞的立在原地, 见有人来,慌忙的抹了眼泪,福了一礼,就要告退,顾修铭见她穿着单薄,又解幵自己的披风赠与她,道:“天 冷,姑娘还要多多照顾自己。人生苦短,不必囿于一林一木。”
那歌女受宠若惊的跪下道谢,退下了。
苍茫的天地间,雪下的极大,冰湖映着天光,都是爽朗干净的蓝白色,自古登高望远,总是愁思极多,顾修 铭拍着栏杆道:“我今日算是知道王子安说的'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是什么景色了,远梅这个亭子建 的也真是匠心别具。”
朱景宁的目光从天光水色中转回来,落在顾修铭的侧脸上,道:“是呀,很美。”
顾修铭唤道:“景宁。”
朱景宁的目光痴迷,带着深深的执念和尊敬,道:“先生有什么话要对学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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