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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热风掠过季一鹤的细碎刘海,一双杏眼湿漉漉的乱眨,热风贴紧了他的白色衬衣,勾勒出截细瘦的腰。
那个弧度,如果把手放上去一定很舒服。
秦江浪的眼睛发涩,艰难地收回视线,烟瘾上来只能舔了舔发干的唇,低咳了一声:“还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季一鹤迟钝的摇了摇头,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秦江浪也喝多了酒,应该没注意到他与常人的不同,现在去医院万一检查出什么,他就更难堪了。
秦江浪说话喉咙里像在拉风琴,嘶啦作响,哑声问:“那我送你回家?”
季一鹤闷红着脸,迷茫却又乖巧的点了点头,像只迷路的野兔子,停了一会,他反应过来说:“刚好,你的衬衣还在我家里,一会还给你。”
秦江浪把季一鹤带上了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怕他碰到头,用手遮住了车棱,照顾着他上去后俯下身给他系安全带。
车里随着闪烁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另一片狭小隐秘的天地。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季一鹤的心跳震天响地,秦江浪又黑又软的头发不经意地蹭在他的下巴上。
毛茸茸的,和小时候家里养的小狗一样,这种感觉很奇妙。
季一鹤醉酒后蔫坏,没克制住自己,手指穿插在秦江浪的黑发里,用力抓住,松开,将指缝里柔软的发丝轻轻抖动。
天空里倏然乌云密布,雨点敲打在车窗,敲击在人心,深浅成丘壑,再难以填平。
季一鹤有些哽咽,轻轻叫了声:“……阿浪哥,对不起。”
即使秦江浪一次又一次的不正经的用黄段子挑战他的底线,即使职业令人难堪的是个鸭子,但他现在改变了称呼表示接受认同。
身体上的缺陷,年少丧父承担起照顾弟弟的重任,他没有过度悲伤而是不慌不忙的选择成长,从此以后,很少有人这么照顾他。
秦江浪没起身,继续低头让他揉,像一匹北方温顺的狼,叹息的轻笑一声:“你啊……”
单纯又执着,总能让他收敛起了狼的天性,变的温顺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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