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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季一鹤很温柔的询问:“梦见什么?”
小夏抱着毛绒小熊,抽噎地差点背过气:“梦见北方的狼死了。”小夏做了一场梦,他梦见南方的兔子用长牙咬断了北方狼的脖子,从梦里哭着惊醒,抱着小熊来找季一鹤。
季一鹤叹了口气,从床上蹭下来,走过去抱起了小夏,准备去他房间哄他睡觉,小夏爬在季一鹤的肩头冲着秦江浪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艹!小兔崽子八成是故意的!秦江浪发狠的拧眉,剧烈咳嗽着:“咳咳……小鹤……我觉得我又有点难受。”
这下麻烦了,家里一下有两个需要照顾的人,季一鹤想了想,抱着小夏重新回到了大床上,还好床是两米的床,再加一个孩子也不觉得拥挤。
季一鹤把小夏放在了中间,小夏占便宜似的钻进季一鹤的怀里蹭了蹭头:“爸爸,你给我唱歌哄我睡,那个噩梦太可怕了。”
季一鹤拍了拍小夏的脊背,开口柔和地唱:“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
秦江浪哧笑,眼眸深处黑黔有漆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唱这一两首,记得当时跟宋承他们在ktv,你捧着话筒开口唱红歌,巨他妈搞笑。”
小夏转了个身,像个护食的小狼崽子,冲着秦江浪呲牙:“不许你说我爸爸不好!”
暖黄的灯光映地季夏的眼睛又水又亮,秦江浪侧撑着头静静看了一会,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手痒的上手掐了一把季夏的包子脸,孩子粉白的脸上瞬间印了片红。
季夏疼的伸着小腿乱蹬乱踹,秦江浪攥了他的两个脚腕站在床上,一把倒提起来。
“来,接着踹啊!老子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房间里的景象被倒置,季夏看什么都是晕的,整个小身子在空里晃来晃去,硬气地不肯低头,猛扑上去抱住秦江浪的大腿,一口咬了下去。
还没长锋利的牙,疼的秦江浪发狠地蹙眉。
季一鹤忍不下去,一家之主终于发话:“够了!我睡中间!”永远都是这样,秦江浪跟个小孩一样幼稚无聊,跟自己的儿子都能闹脾气。
小夏躺在季一鹤身边哼哼唧唧告状:“爸爸他掐我脸!”
秦江浪又委屈上了:“我根本就没用力掐,你儿子咬的我腿疼死了!”
“是你用力掐的!”
“明明是你踹我更狠!”
两个声音有理有据喋喋不休,季一鹤拍了拍了小夏的脊背:“行了,快睡吧,他脑子有问题,你让让他。”
好不容易把小夏给哄睡着了,秦江浪又抽来抽去不安分,他把手试探性地放在季一鹤的肚子上,看见季一鹤没什么排斥就在他小腹上画圈圈,幼稚委屈地自言自语:“儿子不要了,还好我还有个小的。”
季一鹤在昏黄的光线里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发愣:“我会抽空和小夏谈谈的。”
停顿了一会,季一鹤又道:“我下一周就被光华给调回上海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江浪低低咳了咳:“怎么能是我,你看我现在一穷二白的,在你这里蹭吃蹭住的。”
秦江浪的那只手,在季一鹤的小腹上画着画着就不安分了,伸进了季一鹤的睡裤里,季一鹤被惊了一跳,压低声:“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秦江浪不经思索。
季一鹤的睡裤被他给扒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明明秦江浪还在病热中,力气却和铁牛一样难以卸除。
季一鹤压低声惊呼:“你别,孩子还在!”
秦江浪扣着季一鹤的下巴,用拇指摁了摁季一鹤的唇,示意他别出声:“你不想把他吵醒了,就别叫出声。”
滚烫的火热贴在大腿根处跃跃欲试,真是叫人羞耻又难耐,季一鹤震骇的脸色从白变成了红,寻找措辞:“才三个月,不安全。”
床头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照全了季一鹤的小脸,绯红地像最耀眼的彩霞,经过七年的打磨,他被自信高傲的姿态给填满着。
这样的季一鹤更让秦江浪着迷,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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