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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秦江浪用力攥死了手机,眼神极具有侵略性:“我出去一趟!”
宋承跟在秦江浪身后喊:“诶诶!你干什么去!给我家小鹤的戒指还没送出去啊!”
季一鹤看秦江浪背影匆忙着急的模样,心想着他也许大概真的是有急事吧,即使是最亲密不可分的爱人,季一鹤也没有去强行拦截问他出了什么事情,深明大义地明白要给他留够私人的空间。
什么事能这么着急,是不是秦江浪在外面有了别的什么人,季一鹤盯着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看了大半会,心里不自觉的被无端的猜疑给狠狠揪了一把。
怀孕的人总爱想些有的没得,活脱脱焦虑症的表现。
等到了下班的时间,季一鹤给李微丽打了通电话想问问晚上吃什么,意外的那边没人接听。
季一鹤叹了口气,还是顺道先去医院里看看付祥好了。
上海冬天七八点的天已经黑完全了,病房的门只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射出来一簇光。
季一鹤站在门口就听见了付祥压制细弱的哭声:“你记不记得你带我去香港,你给我买大良八记的芝麻糊,你还给我拍照,我走不动路了你背着我回酒店。”
季一鹤站在门外顿住了脚步,手里拎的果篮沉重起来,付祥的事情他没有立场去参合,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果篮给放在了门外,转身离开了医院。
外面突然就狂风怒号,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迅速浇透了人的眼睫,从大门口到停车场的路上,季一鹤的羽绒服很快外里湿透。
周严的记忆就像断片一样的卡碟,像缺失的拼图拼不完全。声音凌寒的像悬崖绝壁上的荆棘:“过去我跟你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并不想知道,你也不用跟我缠绵的说来说去!”
付祥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砸,咬着唇哆嗦出声:“我求你,求你别让我一个人。”
灯光下的周严浑身的冷气,比这会外面的风狂雨横还骤冷,可仍是耐心地打开手中的保温饭盒:“我给你把该掏的医药费都给掏了,你爸妈的死是意外,跟我没关系,我照顾你到出院,咱两也就没什么联系了。”
淡淡的小米香从饭盒里飘散出来,周严舀了一勺喂给付祥。
听不见自己想要的回复,付祥赌气地扭过头不肯吃,从小被娇惯到大的人,脾气一大堆。
周严把保温饭盒给扔在了病房的床头柜子上,克制着怒气:“你别跟我横!我在深圳医院的时候,你压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我他妈给你那一巴掌都是轻的!”
付祥侧头咬着唇,眼泪在眼角根本就蓄不住,全滚进了蓝色的枕巾上。脸色苍白的过于不现实,唇边的黑痣被他用虎牙咬的没了颜色。
那天周严正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内敛的优雅气质看的付祥心神荡漾,他胆子向来肥的很,凑上去从周严的衣摆下一路摸索了上去。
周严被刺激地睁开眼后,像被登徒子调戏的姑娘,毫不犹豫地扬手给了付祥一巴掌,让他滚。
那一巴掌的力度狠到了没边儿,付祥捂着脸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周严是恢复过来了。
付祥侧头咬着手指关节,喉咙里发出呜咽心痛的闷声:“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求你别这么狠心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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