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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姝耳出神地看了会儿照片,又扭头看看身旁的这个人。
应许对一切还无知无觉,正问她:“想吃什么?”
孟姝耳保存了这张照片,说:“你在玻璃念过好几年的书,一定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吧。”
应许想了想,说:“新克尔恩区有间餐厅,在一个酒店的顶楼,我去年和朋友去过,味道还行。”
孟姝耳笑笑,“那就去吧。”
到了餐厅后,孟姝耳才把这件巧妙的事告诉应许。
应许放下果汁杯,像有心事似的沉默了会儿。
终于决定告诉她:“还有更巧妙的。”
“什么?”
经常想起自己五年前认错人的事,每次都觉得蠢到无可救药,所以目前来说,这件事他任何人也没有透露过。
应许抿了下嘴唇,慢慢启齿:“其实我五年前喜欢的人就是你。”
孟姝耳:“哦,我早就知道了。”
应许表情错愕。
孟姝耳又说:“安宁告诉我的。”
他耳沿有点发红,问:“那你怎么不说?”
“你不提,我怎么说。”孟姝耳一脸理所应当。
吃完嘴里的东西,她笑了一笑,很感兴趣地凑过来问:“我挺想知道,你那时候看上我什么了啊?”
应许非常坦诚:“脸。”
孟姝耳一点也不觉得失望,继续问:“那后来呢?又喜欢上我什么?”
她自己早有了个答案,先声问他:“因为需要我?所以喜欢我?”
应许摇头。
“因为爱你,所以需要你。”
孟姝耳目送应许进了手术室,手术前,坐在床上面朝她这里,叫她别担心。
应轩和应母都在外面陪着她。
应许躺下来,接受麻醉后,他睡了一觉。
梦中时间仿佛是倒流的,一帧帧回到佘山的秋天,那个女孩像暖融融的太阳陪在他身边。
她是他炙热的希望。
角膜缝合手术只算个小手术,手术很顺利,术后不能立即复明,和正常的手术一样需要七天的休养,期间一直戴在纱布和眼罩。
应许不能洗脸不能洗头,整个人接近崩溃。
后来孟姝耳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他躺进浴缸里,亲自帮他洗头。
她叠了块毛巾垫在他脖子下,调试水温。
应许舒舒服服地躺着说:“说真的,你比我妈对我都好。”
孟姝耳回道:“我不介意认养一个儿子。”
应许唇角勾笑,慢悠悠抬起手往后伸,按住她脑后往自己脸上压。
孟姝耳反抗无效,从他头顶送上来双唇,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跟他贴上。
孟姝耳担心碰到他的眼睛不敢有大动作,被人提着脖子接吻,他的鼻梁蹭着她的下巴,好几次让她痒得没办法,像吃糖一样含着她的嘴唇,分开也意犹未尽。
应母刚好站在门边看到,笑着说:“大白天的,你们干什么呢?”
那一刻孟姝耳几乎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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