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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之中,一片寂静。
唯有一串脚步声,自门外缓缓响起。
瞿丛秋和霍以白转过头,惊讶地发现,走进来的竟然是霍舒扬。她完全没有看自己的父母,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祁翎的面前。
祁翎低着头,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他的侧脸锋利
如刀,只有一片红痕自脖颈延伸到脸颊。
霍舒扬伸手去碰。
她的掌心温热,覆在他的脸颊上,覆在那带给过他无数自卑与苦涩的红痕上。他闭上眼,睫毛扫过她的指尖。
她哽咽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祁翎,我爱你。你听见了吗?我爱你。”
祁翎无声地点头。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分明不大,却用尽了全身力气。她爱的人啊,她为什么没有早些遇到他?他自己在黑暗里走了那么久,险些就与她擦肩而过。
夕阳从窗户淌到他们的眼角眉梢,淌过他们的脚尖,一直淌到教室半掩的大门。门外,叶简南小声地对江墨说:“你看霍老师和瞿老师。”
江墨叹了口气:“真是难为二老了……”
夕阳没有淌过的地方,瞿丛秋和霍以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女儿对祁翎投怀送抱,想打断又觉得不合时宜,不打断又觉得有点问题。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有没有人来解释一下啊!
08
霍以白和瞿丛秋在那个夏末入驻闻道围棋特殊教育学校,成为孩子们的围棋老师。“十八段夫妇”引退多年,他们的指导棋向来有价无市。可就这么一对夫妇,竟然开始教围棋,教的还是聋哑儿?
这新闻素材故事性十足,不但是体育新闻,连许多社会媒体都报道了这一幕。一时间,想与瞿霍夫妇共事的棋手络绎不绝,甚至还有棋手表示可以自学手语。
学校终于渡
过了最初的难关。
与此同时,瞿丛秋还在记者问他“为何出手帮忙”的时候回答:“我自家人的事,我有什么不能帮的!”
记者一时蒙圈:“自家?”
瞿丛秋指着一旁忙碌的祁翎,大声说:“我准女婿!世界冠军!厉不厉害?”
记者一时舌头打结:“厉害,厉害,厉害……”
另一边,江墨也已经帮小弈把出国的手续办好。这孩子第一次出远门,兴奋得叽叽喳喳。飞机冲上蓝天后,他看着机翼下厚重的白云几乎哭出来。
他说:“江墨姐姐,我爷爷也在云里,对吗?”
江墨摸了摸他的头:“爷爷在所有地方,所有你看得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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