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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迷恋程度,他看起来仿佛像没有我就要死了一样。
越想,越苦恼。
哎……怎么办呢,他这么喜欢自己,真是令人烦躁。
兰雪怀叹息一声。
连给自己下药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
闲灯是没能猜到兰雪怀心里的一番想法,他要是猜到了,他一定现在就从床上爬起来,高呼三声“冤枉啊!”
可惜他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口干舌燥,气息紊乱,小声道:“我想喝水……”
他是真的想喝水,春心荡漾三六九这个药很烧人,再加上闲灯又在发热,水分流失的非常快,能坚持到现在才开口要水喝,已经很不错了。
兰雪怀听到他要水,当即从沉思中出来,给他倒了一碗水。不过他还在烦恼闲灯对他的感情,因此喂水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喂了好几次都没喂人家嘴里。
闲灯觉得自己脖子都要伸断了,愣是一口水都没喝到,他实在忍不住,直接开口说:“小仙君,我自己端着喝吧。”
他说着,就要拿兰雪怀手中的碗。但是他到底在病中,刚端走,碗就没拿稳,导致水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碗也落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个彻底。
这一声动静,把兰雪怀的思绪给拉回来了。
他看着闲灯,不由来了气,说道:“你还想不想好好喝水了?喂你半天一口都不肯喝,现在还把碗也给摔碎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倒打一耙的水平已经非常之高明。
明明是他自己喂不好水,碗也是他自己没拿稳摔碎的,现在好了,一股脑的全都推到了闲灯头上。
兰雪怀骂完,看着闲灯的脸,忽然又顿住。
闲灯脸上的那张面具早早地就被兰雪怀给撕下来扔了,现在正是他自己的那种脸。诚如悦意夫人当初形容的那样——闲灯就是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眼角眉梢都自成一股天然的媚态,发烧时更加双眼含泪,水波盈盈,很是勾人。
兰雪怀耳根迅速被染红,气不打一处来,说道:“现在还想着勾引我?你是不是没吃够苦头!我告诉你,这一招对我没用,你休想得逞。等你病好了,我还是会跟你算账……的……我……”
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越说越心不在焉。
兰雪怀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闲灯的嘴唇上,他的嘴唇不似兰雪怀那样有些薄,下唇比上唇丰润一些,刚才喂水的时候还沾上了水光,看着十分柔软,也十分香艳。
可见,这一招哪里是没用,这是——分明太有用了!
兰雪怀突然问道:“你故意不喝水,又把碗打落,是不是想要我亲你?”
闲灯快渴死在床上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现在就是冲到窗边喝一口雨水也行,哪里还听得清楚兰雪怀在说什么!
他只听见了最后两个字,虚弱地问道:“……亲我?”
兰雪怀一听他的回答,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果然如此!
这位大少爷,向来是装聋作哑,只听自己想听的,而且听别人说话只捡半截出来。闲灯这个回答,明明就是个问句,他直接忽略了人家的疑惑语气,将其打为肯定语气。
如此听来,倒像是闲灯在要求他吻自己一般。不过,闲灯求吻,像是他这个厚脸皮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兰雪怀定了定神,喉咙上下一动,硬是板着脸道:“你以为我就会吻你吗?呵呵,想得美。”
他站起身,背过闲灯,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声跳的慢一些,跳的平静一些。
闲灯趁此机会,望向桌上没倒完水的水壶,眼神中充满了渴望,称得上是连滚带爬地往桌边狂奔了,仿佛跑慢了一点,那水壶就会自己长上脚逃走。
谁知道,他刚艰难的翻了个身,趴到床边,兰雪怀这人却出尔反尔,转过身霸道地握住他的肩膀。
闲灯:?
兰雪怀勉为其难道:“好吧,就只有这一次,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没等闲灯反应,他便欺身下来,吻住了闲灯。
他想——至少,我肯定不会伸舌头的。
闲灯微微瞪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兰雪怀立刻与他吻的难分难舍。
——至于那个不会伸舌头的鬼话,当即就被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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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呀,啧啧啧
鬼话就不要信了
特别是那种就蹭蹭不进去,就亲亲不伸舌头的
还有那种一开始一口咬死不亲的也别信,反起悔来比你翻书还快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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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在床
这一吻,把闲灯吻得喘不过气, 也彻底把他吻懵了。
他早就停止转动, 成为一滩浆糊的脑子难得生出了一丝震惊:兰雪怀亲我?
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导致闲灯震惊过后, 一下子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兰雪怀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大概是不满意他的走神,咬完之后, 又重新攻略起城池来。
闲灯起初的震惊过后,理智很快就消失殆尽, 他体内的三六九又开始作怪,再加上口中是实在干渴的要命, 兰雪怀亲他又亲的黏糊糊, 对方身上又带着丝丝寒意,叫他终于生出了另一个念头:我一定是在做梦。
做这样的梦,虽然很奇怪, 但总比它是真实发生的说的过去些。
闲灯感到身体里腾升起来的燥热感愈发强烈, 双手本来就没怎么抗拒兰雪怀,这下更是紧紧揪住他肩膀上的衣服, 将自己往上送去。
兰雪怀看到他的动作,意料之中, 心里哼道:看他这个迫不及待的样子, 果然是预谋已久吧。
闲灯比起兰雪怀, 少了一点经验——虽然兰雪怀的经验也只有两次, 但是对方的学习能力可比他强多了, 第二次吻他的时候,已经游刃有余。
没经验的闲灯快被这个三六九给逼疯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要喝水,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很热,身体的状况层出不穷,叫他应接不暇。闲灯有样学样,也学着兰雪怀那样,将自己舌尖送出去,青涩地在兰雪怀的唇上舔了一遍,叫对方的身体跟着顿了一下。闲灯趁着对方发愣的片刻,又把软滑的舌尖送进去了一截,尝到了湿润的水意,似乎缓解了口中的干渴,本能地叫他越吻越深,越吃越多。
原以为一番缠绵亲吻过后,能暂时缓解他身体的焦灼,结果闲灯的状况比之前更糟糕。
兰雪怀离开他的嘴唇,舔一口他嘴角多出来的涎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的做法,无疑是在三六九的药效上煽风点火,闲灯整个人都陷入了一阵诡异的高热中。他呼吸愈发急促,意识不清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外套很快被他蹭下来,里面的衣服也开了不少,露出了软绵绵,白生生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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