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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抱你一下？”殷牧扬说这话时，不难听出语气中的乞求。

苏千渔摇了摇头，她觉得有些话还是需要说清楚，感情与同情从来不是一回事。

“殷牧扬，很抱歉，我可能……”

“嗯？”他眼里的期待让她不忍说下去。

“我们之间可能……只适合做朋友。”

苏千渔把话说得很委婉，她知道今天不是一个好时机，但她不能让事情更加复杂化。

她鼓足了勇气说：“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殷牧扬愣了一下

，心跳仿佛静止了。

她喜欢上了别人，是傅临渊吗？

他有看新闻，傅临渊回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L.N是片方的投资商，《狼战》的编剧又被临时更换。殷牧扬知道苏千渔一直是写言情剧本的，怎么会突然接手这样一个大片的制作？他心底深处陈旧的伤疤被揭开，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是谁？”

“他对我很好。”苏千渔站了起来，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与他同处一室，“我还有点事情，真的很抱歉，误会了你。”

苏千渔走到了门口，握住门把手，扭头看着殷牧扬：“我知道三年前约定说出口时，我们都是真的想要等待彼此，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我不信你在这三年里没有一丁点儿机会，哪怕给我发一条短信，哪怕社交软件一条私信，可你什么都没有做。约定和誓言无法判断对错，也无法衡量忠贞，它只能说明我们曾经真诚相待过。”

她没有说拒绝的话，但离开时的背影那么决绝，让他有一种她要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的错觉。

她要真的离开吗？

殷牧扬不能接受，他喜欢她，很早很早以前就悄悄喜欢着她，可那时苏千渔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人。

殷牧扬面色颓然，他等了她六年，好不容易等到傅临渊离开，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的时候，他的人生也出现了变故。

他怎么可能放弃？他也不想放弃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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