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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澈继续给洛宾纷疗伤,额头上慢慢渗出汗滴,对于平丘说的,很是不以为然,又有些自负的想,除了羽歌,没有人可以让自己放弃她。
平丘扶起羽歌,心慢慢放下,最起码她不会死了,只是这样一来,羽歌的路会更难走吧!所以为了羽歌,那木雅必须死,否则,自己来这里的意义就完全没有了。
羽歌看看平丘,摸摸他的头,“好像是不烫了,已经好了吗?”
“有羽歌在,我自然恢复的比较快了。”平丘叹了一口气,“宝贝不知道今日这么做会不会害苦了你啊!”然后把人抱在怀里。
“什么?”羽歌不太明白,再看看另一边,“落长老怎么了?受伤了吗?你真的伤了她吗?为什么?其实她要是想救自己的徒弟也没错吧!”
“不是错,是不能,傻丫头,你现在还不懂,但是我宁愿你永远不懂,因为太痛了。”平丘摸着羽歌的长发,松了一口气。
落平看看眼前的男子,再看看一边的女孩,心里有些明白了,可是同时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什么关系,总之不是情侣,那么平丘哥和姐姐也是有可能在一起的,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月思晨握紧手,看着黑板上的那个地图,若有所思,再仔细考虑羽歌的情况,照理来说,羽歌是凤界玉主,不管是娶还是嫁,都不会辱没了玉灵澈,他至于这么担心吗?
等等凤界玉主自然可以配圣子,但羽歌却不一定,难道凤界的人打算让羽歌以平凡人的身份和玉灵澈在一起吗?若真是那样,的确羽歌就需要一个高高的身份,再联系现在,花界的恩人,的确是羽歌最好的身份。
平丘一直在重复,落家的重要性,是为了什么?月思晨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落家可以成为羽歌的助力,也可以成为羽歌的对手,抛开眼前的情况,若是羽歌不曾得罪木雅,木雅未曾喜欢玉灵澈。
那么落家肯定会帮羽歌的,就算看在平丘的面子上,怕是也不敢作妖,但是现在羽歌已然得罪了木雅,又因为木雅喜欢玉灵澈,所以若是她活着,那么落家就算帮助玉灵澈打下花界,将来会帮谁,就不一定了,所以站在平丘的角度,若是羽歌要和玉灵澈在一起,那么木雅必须死。
月思晨想到这里握紧手,若是木雅不死呢!我的机会似乎要大很多啊!但是看平丘的眼神,他是绝对不允许木雅活着的,我应该怎么做呢!
南宫晴看着现在这一幕,有些拿不准了,那木雅到底最后是生是死呢!“那个哥,木雅是现在处死吗?”
“不可以的。”羽歌出口反驳。
月思晨看着羽歌,我怎么忘了,羽歌她傻啊!其实我根本不用做什么?平丘对羽歌多好啊!肯定会听她的。
白墨羽看看羽歌,再看看玉灵澈,“还是现在处死吧!木雅活着,羽歌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月思晨看了白墨羽一眼,哎!又忘了还有一个麻烦呢!只是此时我不能说话啊!要是说情,那平丘会彻底恨上我的,可是不讲情,怕是那人就死定了,想到这里,慢慢握紧手。
落平看看平丘,再看看那个姑娘,“若是平丘长老信得过我,不如把她交给我如何?”
“你放心我就是相信一条狗,也不信你。”平丘看看落平,“带出来杀了吧!”
子崖看着平丘,点点头,“是。”然后走进了掌刑殿,把那个方块带了出来。
“你不是说过听我的吗?”羽歌看着平丘,眉头紧皱。
“宝贝啊!你可见过真正的战场。”平丘摸着羽歌的头发。
“我没见过,这又不是在战场。”羽歌看着平丘,“而且木雅死了你怎么办呢!你和···”
“那好我告诉你,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平丘看看羽歌,吐出几个字。
“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总之她不能死。”羽歌看着平丘,“你也答应过我,听我的,你不能食言。”
平丘轻笑一声,“羽歌啊!我说了将在外有所不受,就说明我不会听你的了。我不想重复的。”
“我要和你打擂。”羽歌想了一下,慢慢说道。“既然你我都来自凤界,那么我要你按照凤界的规矩办,我要和你打擂,谁赢了听谁的。”
“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状况,要我提醒你一下,你的法术。”平丘看着羽歌,摇摇头,这下子他总算明白水景寒那句管不了是什么意思了。
“你管我的,总之我要和你打擂。”羽歌看着平丘,慢慢握紧手,不能使用水系法术,就凭那些力量,我根本就是输。
白墨羽愣住了,他听到了什么,打擂,羽歌不要命了。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的命吗?你还是小孩子吗?”平丘握紧手,尽可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好,可以。我答应你,只是你根本不用打,不过我让你一次,你可以从这里所有的人挑出一个人,只要那个人也同意为你打擂,而且胜过我,我这次听你的,如何?”
羽歌看看周围的人,握紧手,站起身体,“好,我们击掌。”
平丘站起身体,和羽歌击掌三声,“约定成功。在座各位听好了,谁敢帮忙,就是与我为敌。”说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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