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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救她!”
“你救她?”宋星河生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前几天还扬言羞辱她的你,救她?”
我的确对顾采薇恨之入骨,但是……
“你说……什么?”
“好,就算你是想要救她。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会负责照顾她,你可以走了。”他起身,面无表情地对着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走就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离开了急诊病房。
医院的急诊科一向繁杂。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哭声、吵闹声、各种奇怪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人们奔跑,忙碌,为了守护别人而努力,我曾经认为这些都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愫。可是,这些现在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送了个病人来医院,她躺在那人怀里时,我爱情里的最后一根芦草也被折断。
我想笑,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或者理由,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是啊,这世界上哪会有那样的傻子。大好的机会偏偏放过,还不惜弄伤自己救下抢了自己男友的小三,说出去谁会信?谁会信?
“哟,安好,原来你先来医院了。”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了?”我回过神,才发现向鲤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我身边。
“没想到你还有坐在医院台阶上看风景的爱好,这种风景也是需要用心灵体会的吗?”他贱兮兮地调侃一句。我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坐在住院部一处没人的楼梯上,而对面就是太平间。
“是啊,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是永远都不会懂的!”我下意识地想用手里的蛋糕盒子砸他,结果刚抬起手,就被按住了。
“你小心点,别弄坏了蛋糕。”
他一脸云淡风轻,我却感觉手心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是一袋碘酒棉球。
向鲤没有多问,目不斜视地走在前面。手心的伤口在沾上碘酒的那刻,所有感觉突然活了过来,疼,特别清醒的疼。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从一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小学妹变得如此坚强。
我们绕过住院部的大楼去往目的地。据说单独住这栋楼的人只有两种:一是曾经或者今后可能对学校有特殊贡献的人物,二是特别棘手的病患——不一定是病情上的棘手。
“我还以为这里是隔离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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