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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个活动还有不安全的因素吗?”我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也许是被问到了最不想回答的问题,前来宣传的学姐给出了一个颇为暧昧的答案:“凡事都有风险。就比如说上一次去第一线救援的队伍,哪个不是知道会有危险,还是毅然决然地去的?”
救援,有危险?
我顿时想起了那天清晨在睡梦中听到的匆忙脚步声。
“许安好,有你的一封信。”在寝室宣传动员的学姐还没有离开,从收发室回来的隔壁宿舍的人就敲了敲门进来。
“这种时代还写信,真是复古。”
“是谁的信?快拆开看看。”
正常情况下只能收到商业来信和节假日明信片的同学对这样一封真正的书信显然充满了好奇。
信封的正面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
不过我早就已经猜到是谁写的。
这个信封和我那日醒来时向鲤留给我的“分手信”,是同样的款式。
如果
是“分手信”的话,我已经收到了,又何必大费周折,如果不是的话……我刚准备撕开信封,就发现背面的邮戳上日期已经是上个月。
“这是至少一个月以前寄出的信。”
“你有头绪?”为了保全我的个人隐私,余子衿知趣地和我隔开了一段距离。
“不清楚,但我大概已经猜到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大方地向她靠近。这是向鲤的来信,如果是一个月以前,我们还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可是信封刚拆开,竟然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磁卡。
而我手里这封来自一个月以前的信,竟然是一封遗书。
这是什么情况?
我一瞬间愣住了。原本准备围观的学姐知趣地离开了宿舍,她大概一眼认出了信纸背面的印章——那是我前段时间费尽心思才通过面试的那家医院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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