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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植物和花卉挤得满满当当,只在中间留下了一点空隙,而站在中间的那名男子,虽然被紫外线晒得黑了一度,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还是涌出了某种冲动。
“许——同——清——我……”
“你——说——什——么——”
对面的人张着嘴,我这才想起窗户根本还没打开。
“哗啦——”
尘埃和屋外的风一同涌进怀里,眼睛在第一时刻感觉到了不适,但不仅仅是尘土的关系。
对面的人弯下腰,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然后举起了一块纸板。
上面写着:我回来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啊,我又不是瞎子!”在医院大声说话总归不好,于是我掏出手机飞速地给那个号码发了这样一行话,然后对着
对面楼顶的家伙挥了挥手机。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来信,低头看了一眼。
随后,他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抽掉了纸板的第一层。
下面露出来的字依次是:恭喜你留在了医院。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有件事情能不能拜托你。
对面楼抽动纸板的人,速度突然慢了下来。他低下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后,又扬起一个微笑。
“我叫向鲤。”
“男。”
“今年二十八岁。”
“身份证号。”
“过一会儿告诉你。”
“家庭住址。”
“已经存进了你手机的通讯录。”
看到纸板上的话,我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张sim卡上唯一的联系人身后那串数字,并不是密码,也不是电话号码,而是向鲤这没头没脑的理工男留下的家庭住址的准确经纬度!这种东西,正常的女孩子谁能猜得出?
你真无聊。我张张嘴,对着对面的屋顶做了个口型,但是始终没有发出声音。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再去找你吧?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
向鲤笑了笑,他大概猜到了我想说的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就停下来。
“我注意你很久了。”
“大概从一年前开始。”
纸板上的纸被一层层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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