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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天一脸泪痕,眼底还有残存的惊惧,小心翼翼地说:“你,你不走?”
“我不走,我哪都不去。”金止戈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起来,“我扶着你走,好不好?”
“嗯。”阮冬天乖巧地点点头。
金止戈扶着阮冬天站起来,视线越过因为听见动静奔进来的其他人,最后,落到了许知景的脸上。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成功地让许知景的脸白了又白。
他们离开之后,安静的大棚里只剩下小猫的叫声和他们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阮冬天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最终,还是霍飞宇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灿烂如太阳的阮冬天,会有这样脆弱的样子,像是摆在橱窗里的玻璃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赵晓曼蹙起了眉,转身去看许知景:“许知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大棚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阮冬天经历了什么,许知景应该是最先知道的人。
许知景看着赵晓曼,惨淡一笑:“我也不知道。”
金止戈送阮冬天回房间,给她摘了帽子,又掀开被子让她躺了进去。
阮冬天很快闭上了眼,渐渐的,呼吸变得平缓,金止戈小声地叫了一声,见她依旧睡得沉,心底的大石头
终于落了地。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视线落到她的脸上。
阮冬天的小脸上,挂着惊惧过后的泪痕。现在睡着了,面容平静了许多,只是,手还抓着被角。
金止戈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想到了小时候。
等到霞光满天,金止戈才开门走了出去。
五月天,又是夕阳西下时分,天边的云被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大地万物也被镀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金止戈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的许知景,少年意气风发,身姿挺拔。
听见动静,许知景转过身来,他的眉眼依旧昳丽,只是面色格外白,像是染了一层雪色。眼睛黑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连泛着柔色的霞光,都不能驱赶他眼底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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