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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去了西江千户苗寨,去了才知道商业气息很浓,不过门口的十八道迎宾酒倒是很让赵玫感兴趣。赵玫拉了拉敖淇的衣角,问:“他们的酒是果子酒还是白酒啊?”
敖淇说:“我上网查过,应该是度数很低的白酒,算一种礼节吧。”
既然度数低赵玫就不怕了,站在倒酒的桌前,礼貌地说了请求,便有阿伯把酒倒在一个小犀牛角杯里。赵玫一仰脖喝了,回头招呼敖淇:“稍稍有点冲鼻子,挺好喝的,你也来喝一杯?”
敖淇喝了,笑道:“味道不错,估计是这里微有山瘴,给我们杀菌的。”
赵玫兴致很高,图着每一道酒的吉利祝辞,把十八道酒全喝了。敖淇也不劝她,跟着她也全喝了。两人哈了口气,感觉嘴里酒味甚浓,相视而笑。赵玫笑问:“你怎么不劝我别喝?”
敖淇说:“你不是那种没有轻重的,再说我又不会离了你不管,多喝点没什么。”
观景台上熙熙攘攘,两人远眺群山,一片片少数民族建筑挺美的,可真正山里的生活区不是游客可以到达的。两人不作停留直接去了歌舞观摩台,正好有一场苗族风情歌舞,去观摩了下,感觉有一场锦鸡舞非常美。姑娘们头戴银冠,下身穿着短裙,垂下八条橘黄色的丝绦,正象征了锦鸡长长绚丽的尾巴。小伙子们和姑娘追逐对舞,表达着人追逐锦鸡嬉戏的场景。最后群舞把领舞围在中间,等群舞姑娘们抬起头来,所有的橘黄丝绦都连接在了领舞姑娘的裙摆上,足有近十米长,短短的三十秒里群体协调力竟能如此统一,颇为华丽壮观,美极了。
表演结束,敖淇拿起手机看了看,说:“本来明天计划去荔波小七孔,这下得改了,我们去南江大峡谷。”
“行啊。”赵玫顿了顿,又问,“怎么突然想起来改啊?”
敖淇迟疑了一下,说:“敖巧也在南江,他好像不舒服,不能化成人形,让我们去接他。”
赵玫焦急起来:“他病了?不会和我上次一样走火入魔了吧?”
“他之前一直在水君那里,有人照顾,应该不会多严重。”
“怎么可能不严重?不严重的话,不会开口让我们去接他的。”赵玫边说边翻看自己的手机,也收到了一样的短信。“都怪我前面录像录得太入神了,居然连短信来了也不知道。”
当下赵玫也无心继续呆在西江了,催着敖淇带她开车直接去南江,敖淇面露难色说就半天时间路远来不及,赵玫竟然想使出土遁从山里钻过去,吓得敖淇连连阻止,悄悄地向蕞师傅的车胎吹了口气,用了“地龙游仙法”令车速提升,路滑打转什么情况一律全免。
来了南江大峡谷景区,因是淡季枯水期,黄昏已是人迹罕至,一路顺着水流走下来,过了两挂外实内虚的小瀑布,飞花溅玉,仙气四溢,几疑神仙们晚上会不会就在这里开夜宴。赵玫见四周无人,恐再晚景区就要关门,脱了鞋就要入水找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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